肩膀上傳來的輕微痛楚使得女人不由的皺眉:“懷不上,好像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
墨祖北潭眼睛微眯,黑眸裡閃過一絲危險:“那就是我有問題了?”
這話怎麼聽起來危險意味這麼大?
淺子恪怔怔的轉過身對視上男人的雙眸,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嬉皮笑臉的說道:“那個啥,可能咱倆都沒問題,就是你家太子爺還不想來,你急也沒用。”
淺子恪眨巴了幾下眼睛,左想右想還是沒有告訴他每次那啥的時候都剛好是在安全期.....再說了,這種事要順其自然,怎麼可能說懷上就一定能懷的上呢?
“那今晚我們再努力努力,爭取一次中。”
說著,墨祖北潭攔腰抱起女人大步的走回臥室,將女人丟在床上,淺子恪還沒來得及驚呼眼前便一黑,一具高大的身體壓了上來。
“今,今晚不急的,說不定就算那啥了也……”
墨祖北潭狠狠瞪了女人一眼,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大手撫上女人曼妙的身體,這時口袋裡的手機不適當的響了起來,男人不悅的將手機丟在一邊,傾身啃咬著女人的玉頸。
“呃,你去接電話吧,萬一是什麼重要的人找你呢?”淺子恪輕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不管!”
然,男人話音剛落,床邊的手機便再次響起,墨祖北潭十分不爽的接起電話:“說!”
“老大,我這邊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手機裡傳來權一稜冷沉的聲音。
“再棘手自己解決!”
“是關於伊瑜煙死亡的事情,有個影片我覺得你還是親自來看一下比較好。”
影片?
墨祖北潭緊皺眉頭,低眸看了一眼身下女人緋紅的小臉,微嘆口氣:“我現在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在女人的額頭前留下一吻起身準備離開。
淺子恪怔怔的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心裡不由得產出一個疑問:他一心想著要為家族復仇,可為什麼他現在如此的想要孩子?
另一邊的總統套房,墨祖北潭坐在沙發上,黑著臉看著面前電腦上播放的影片,俊臉沉下幾分:“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啪”房門被開啟,兩個便衣男子閃身進入房間。
盟軒摘下帽子四周掃了一眼:“出什麼事了?”
“你們兩個過來看看這段影片。”權一稜將畫面切換到投影儀的螢幕上。
畫面上正播放著一個男人徒手掐死伊瑜煙的過程,簡單的三分鐘影片,轉眼結束,在場的人死一般的安靜,此時掉一根針也能聽的清清楚楚。
“這影片哪來的?”宙南越偏頭看著權一稜。
“是一個陌生人發到我的郵箱裡的,直接發的。”
“也就是說那個陌生人知道你現用的郵箱。”
“是的。”
盟軒倒著回放了幾遍影片,眉頭緊皺:“這不可能,老大的別墅安全防範指度是不用說的,怎麼可能會有人拍到這段影片?”
墨祖北潭靜靜的看著面前一遍一遍回放的影片,然,腦海裡一幕一幕的回放著這大半年和那個女人相處的日子。
最後一幕被定格在那張兩人雪地相吻的照片後面,簡單的十一個字“遇見你,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墨祖北潭眸色一斂,面無表情的起身,瞟了一眼正在看回放的男人:“盟軒,宙南越,你們跟我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