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臉色一怒,很快恢復正常,笑著說道:“我知道你還在恨我,但那個時候還小不懂事,做出了傷害你的事。這麼多年你還是放不下,真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杜鵑鳥冰冷的說道:“這麼晚找我幹什麼,說吧。”
天王坐到杜鵑鳥對面,說道:“如果你被一個無法抵抗、強大的敵人追殺時,怎麼辦?”
杜鵑鳥換了姿勢,上身前傾,看著天王笑眯眯的說道:“逃,逃得越快越遠越好。”杜鵑鳥身體向後一靠,隨後問道:“有誰是你天王得罪不起的?能夠讓你天王這麼害怕?”
天王嘴角抽動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不是得罪不起他,也不是害怕他,只是……”
杜鵑鳥歪了下嘴:“只是什麼?只是不敢承認對吧!”
杜鵑鳥這麼陰陽怪氣的嘲諷,天王終於壓不住心裡的火氣了,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杜鵑鳥臉上。
“啪!”
“臭biao子,別***給臉不要臉,告訴我,該怎麼辦。”
杜鵑鳥清秀的臉上出現了五道血痕,血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只是捱打的好像不是她,顯得很平靜。
“我想知道,是誰讓你這麼害怕。”
天王整張臉變得有些扭曲,失控的吼叫道:“我說了,我不是害怕他,只是我現在沒有精力對付他而已。”
杜鵑鳥站起身去酒櫃倒了杯紅酒,仰頭一口喝乾,然後又倒了一杯,這才走回來坐下。
“告訴我他是誰。”
天王在兜裡拿出那枚硬幣扔在茶几上:“看看這個!”
杜鵑鳥把酒杯放到茶几上,拿起來看了看,疑惑的看向天王:“這是什麼?”
天王說道:“一個人的信物,他叫法官,是一個殺手,一個絕對的強大存在。”
杜鵑鳥腦海裡出現了那個男人的身影,她可以確定,法官就是那個人。
“既然他這麼厲害,我看還是跑路吧。”
天王抬手抓住杜鵑鳥的頭髮,把她拉到自己面前,陰測測的說道:“我的仇還沒有報,不能走。快點想辦法,把這個法官幹掉。”說完把杜鵑鳥推開。
杜鵑鳥整理了一下頭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蒐集他的資料,我要研究他的做事風格,才能佈局。”
天王滿意的笑了:“這就對了,在怎麼說我們也是兄妹,你不幫我,誰幫我?”然後站起身,來到杜鵑鳥身邊,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如果你敢背叛我,就不要怪我不顧兄妹之情。”說完邁步向外面走去。
看著天王他們離開,杜鵑鳥又拿起那枚硬幣看了看,然後喃喃自語的說道:“法官一現,群魔退散,法官出現了,天王,你的死期已經不遠了。”說完一陣哈哈狂笑。看來杜鵑鳥並不是不知道法官的存在。
第二天上午八點,闞翔的車駛進了市局大院,下了車之後快步走到後面,拉開車門。
“師傅,您慢點。”
一名六十多歲,滿頭華髮的老者在車上下來,笑著說道:“我還沒有老到走不動路,不用扶著我。”
闞翔像個孩子一樣嘿嘿一笑:“那是,師傅您永這是老當益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