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客套的握了握手，一碰即散。
溫芷心遞過手機，上面的人，雖然燈光昏暗，也能分辨出面孔，因為女子背光，所以看不清面龐，但是男子不一樣，他化成了灰她都認識。
“我早就跟你說過，同樣的事情，他和不同的女孩子做過。勸你別傻，現在想通了嗎？”溫芷心看著唐笑笑的臉色煞白，繼續添油加醋，“我上次給你的選擇，你考慮好了嗎？”
葉落塵什麼都聽不懂，只能傻站著。唐笑笑裝作淡然：“當然，人給你。”
“不愧是我妹妹，有覺悟。”
這下葉落塵更摸不著頭腦了，妹妹？朋友？
女人啊女人，太複雜了。
唐笑笑想著，之前父親的做法，現在好像可以接受了。不過，絕對不能是落塵。
她不能再在葉落塵的傷口上面撒鹽，那樣對他太殘忍了，說什麼唐笑笑都堅決不會對葉落塵下手了。
之前的照片，她猜測也是溫芷心匿名發的吧，不然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沒有媒體曝光。肯定也是個在乎莫羽的想把她擠走。
那，如所願吧。
虧她還可憐的以為，自己應該是莫羽身邊唯一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子。
她想到一句話：“本以為牽住了哥哥的手，就能牽住哥哥的心，沒想到哥哥是千手觀音，本以為哥哥只是千手觀音，原來哥哥是海王，不止一條美人魚。”
她就這麼碎碎念出來，一旁的葉落塵差點石化。他可沒有啊！不對，說的應該不是他，是莫羽？
他把唐笑笑送到樓下，叮囑：“別太難過，早點睡。”
唐笑笑看他走了以後，卻並沒有聽話的上樓，她來到小區的便利店，買了啤酒還有白酒。
就放縱這一晚，明天重新開始！關上房門，彷彿要與世隔絕。
來到浴缸，坐在花灑下面，冰涼的水從頭到下衝洗著她的身體。能不能，也把心一起洗乾淨啊？
頭髮凌亂的黏在臉上，眼睛被水衝的睜不開，狼狽的不像樣子。她開了一罐啤酒，一口氣全部喝下，也沒有讓心裡好受半分。
放聲大哭，她一直覺得自己是顆莫羽的棋子，在他偌大的棋盤裡任他擺佈。一直都是順從和依附，把她那點可憐的喜歡全部拿了出來，讓他看的明明白白。
唯獨算錯了一點，就算有做一顆棋子的覺悟，也得問問自己有入局的資格嗎？如果不是溫芷心，估計她還被矇在鼓裡當傻子。
“莫羽，我算你的什麼？你為什麼一直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對你的喜歡就那麼廉價嗎？”
水聲混合著哭聲，泣不成聲。
冰涼的衣服緊緊貼著面板，提醒著她的意識清醒，呵，還是酒沒喝夠。
她開啟那瓶白酒，以前從來沒有喝過白酒，不知道白酒的味道，猛地喝一口，被烈中帶辣的感覺嗆到快要呼吸不上來，每一次吸氣呼氣都充斥著白酒的濃烈味道，火辣辣的感覺蔓延在喉嚨和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