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如七御使,似乎感應力都很強,更因為家鄉的緣故,我剛剛踏入裡世界,司徒玖琳就已經知道了,所以這些天來我想找她,但其實她也在找我,從喜馬拉雅山下一直飛到了越南附近,於是……她看到了這一幕。
自昊王死去,‘女’人重歸恬靜,臉上已少有猙獰表情了,但這一刻,她實在忍不住怒火,她以為我是在強上可憐的小翠‘花’。
“蠢貨!”我根本不搭理她,自顧自的繼續征伐著,翠‘花’卻驚得想要停下,畢竟這模樣被人看到著實太害羞。
可我卻不答應,越是被看,我發現自己就越是暢快,反而讓‘女’孩換了個姿勢,我從背後抱著她,讓她面對著司徒玖琳……
“哈哈!李陽你太壞了。”腦海中的夢寐早已笑到打跌,我也有些忍俊不禁,因為空中的司徒玖琳早已氣的……
‘女’人都快瘋了,她很想出手直接殺掉我,卻又怕傷到懷中的翠‘花’,她很想捂著臉逃走,卻又不甘心就這麼放過我。
於是,我賣力的做著,她咬牙切齒連連跺腳的看著,卻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十八年的壓抑,原本我不想堅持太久的,卻因為心中的惡作劇,為了刺‘激’司徒玖琳,我硬是撐了近一個小時,‘女’人在空中破口大罵,我卻不厭其煩的各種變幻姿勢。
一個小時後,小翠‘花’已完全癱軟如泥,就算她剛剛變成了戰鬥級,力量差距和我也實在太大,躺在草地上連動都無法動彈,我這才笑著起身,朝空中的司徒玖琳迎去。
“她……她死了?”司徒玖琳澀聲道。
“怎會?”我哭笑不得了,這妞該不會連妹子高‘潮’後的反應都不理解吧?難道昊王沒有滿足過她?倒也難怪……力量的差距。
司徒玖琳舒了口氣,卻依舊咬牙切齒的瞪著我,那眼神很是詭異。
原因有三,第一,她沒想到我還活著,竟迴歸了裡世界,宇文卻沒回來,難道被我幹掉了?可能嗎!第二,她發現我變了好多,曾經的我雖然是敵人,但卻像個愛耍寶的大孩子,如今卻眼中滿是邪笑,第三,我沒穿‘褲’子……
“你能不能先穿好?”司徒玖琳面紅耳赤道。
“不要,這樣涼快……”我怪笑道,‘女’人氣的險些吐血,夢寐則再一次狂笑,還問我要不要連司徒玖琳一併拿下。
不可能的,畢竟她是昊王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戲的節‘操’我還是有的,雖然我此刻並不知道昊王已死,也不知道司徒玖琳為了昊王,苦守十八年。
同時,我對‘女’人的斥責毫不在意,只是反問道:“軒轅凝芷在哪?身為御使的你應該知道吧,能不能幫個忙找她來?或者,你們鏡中還有誰可以撕破空間?”
“你找凝芷姐作甚?還想回表世界?”司徒玖琳一挑眉,許是那一刻對我的厭惡使然,‘女’人竟口不擇言道:“表世界早就毀了,人類都死絕了,包括你們這些卑微的吞噬體!”
“怎會?!”我愣住了。
這是不可能的,宇文走後,楚天再無對手,就算軒轅凝芷克他,也還有羅天燼和夜子墨那些強者,還有韶華,當月華把核心的秘密帶回表世界後,他們一定能有所成長,以此對抗七御使,但……
等等!月華和我分別時還沒有回到表世界,難道她一直在鏡中?難道她和楚天沒逃掉?我不由想起了那天除了我們以外,還有數千名灰‘色’‘精’銳,那一刻的寒意簡直……
不!我還是能看出司徒玖琳在騙我的,這‘女’人似乎並不太會偽裝,但……我依舊無法壓下那一刻的憤怒。
“毀掉了是麼?死光了是麼?”我牙根緊咬道。
“是,又如何?”司徒玖琳滿臉挑釁。
“不如何,那你就同樣去死吧!”帶著一抹‘陰’冷嗜殺,我撲向了司徒玖琳,我本不想主動對她出手,可她不該,用表世界和月華的生死和我開玩笑。
那是我心中無可取代的重要!
一抹輕蔑,司徒玖琳知道我很強,在日本海一戰還曾贏過她,但她這些年難道沒有進步?當年的她,只是軒轅凝芷的替補,如今的她,卻足以擁有七御使的真正資格,雖然她已放棄了那地位。
手指連彈,數道妖力光束朝我襲來,那力量比起當年早已不同凡響,更有甚者!她也有了妖力的屬‘性’。
我並沒有躲避那幾道光束,想試試身體的強韌,或是再生能力,所以我硬接了她這一擊,可我沒想到的是,那些光束轟在我身上並未炸開,甚至也沒有穿過,而是依附……
“你太小看我了,小子,現在的我早不是當年!”司徒玖琳傲然道,隨著那妖力依附,她手指再次顫抖,我竟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比僵硬,被她扯得像個木偶人般連連搖晃。
“這是……”我愕然道。
“我的‘操’控屬‘性’,如何?”‘女’人冷冷道:“借用快到無法躲避的妖力光束‘射’向敵人,只要‘射’中一處,你那處的身體就再無法自主控制了,哈,做木偶的感覺有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