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輝少校來啦!”
楊輝還沒走近,就有人發現了楊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楊輝架了起來,帶到幾人的身邊坐下。
“少校,你遲到了!罰酒!”
“沒錯!”
“罰酒!罰酒!罰酒!……”
“好啊,怎麼罰?”楊輝自信地問道,不是他吹牛,酒這東西他就從來沒怕過……
“砰~”一個特大號的鐵質水桶擺在了他的面前,裡面滿滿當當的啤酒,因為水桶太大不方便,眾人還很貼心地為楊輝準備了吸管。
“早為你準備好了!”
好吧,草率了。
楊輝傻愣愣地看了一眼水桶,然後環視了一圈戲謔的部下和觀眾:“搞我?”
“嘿嘿嘿……”
“我還有事……”敵軍攻勢太過兇猛,楊輝決定暫時撤退,擇機再戰,結果還沒來得及起身,雙肩就承受著無法承擔之重,不知道有多少隻大手按在了他的肩上,就連雙腿都被人蹲下抱住了。
同時,還有人很貼心地為他將吸管湊了過來。
“少校,你是自己喝呢?還是我們喂伱喝呢?”
“……來就來!”陷入重重包圍,無法突圍,只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才有一絲生機。
楊輝讓眾人鬆手,站起來將吸管全部扔掉:“誰這麼不男人?喝酒用吸管?看我的!”
毫不猶豫,抱著水桶就上口,咕嚕咕嚕地大口喝著,可能是喝得太急了,一邊喝一邊撒。
“小樣,看我撒的比喝的多……噗~!!!!”
打著如意算盤的楊輝直接噴了,因為有人預判了他的預判,好幾個人拿著杯子、盆子在下面接著呢,讓楊輝的算計全部落空。
“你們!”楊輝放下水桶,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他們。
“少校,浪費可恥!”一邊說著,同時還貼心地將接住的啤酒重新倒回桶裡。
“兄弟們,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
“他日的事情他日再說!”
“住手!雅蠛蝶~!!!!”
……
“唔~這群該死的混蛋。”楊輝迷迷糊糊地醒了,用手遮擋刺眼的陽光。
關於昨夜最後的記憶,一大群人架住了他,有人掰開了他的嘴,有人抱著酒桶,有人拿著漏斗……等等,漏斗這也太鬼畜了吧!?
反正他是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了,這種熟悉而慘痛的感覺……
低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己衣服還穿得好好的,嗯,看來沒問題。
翻身起床,直接前往浴室洗了個澡,才感覺腦子舒服了不少,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離開了自己的房間,然後……
“啊~!!!”
剛出門,就聽到不遠處傳來慘絕人寰的尖叫,楊輝還以為發生什麼意外了,立馬跑去檢視,但聽到幸災樂禍的笑聲後,楊輝也就……加快了腳步!
果然跑過去一看,弗特·羅姆菲洛衣冠不整地坐在地上,表情麻木,雙眼失去了生命的色彩,而在他的身邊,魯斯·克賽爾同樣衣冠不整,躺在地上,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毫無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