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陶飛還沒來得及開口時，胡楊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我看就不必讓陶教授費心了。”
此言一出，焦天樂笑的更加開心，“聽聽，大夥兒聽聽，這小子多有自知之明啊！”
“這是怕被陶教授識破嗎？別這麼玻璃心啊，別說陶教授了，就算是我們，都知道你買的兩件東西是贗品。”
“反正你是淘寶嘛！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胡楊將目光移到焦天樂身上，他那眼神，如同在看傻逼一樣。
“我想你是誤會我了，我之所以不讓陶教授費心，是在照顧你的情緒，我是怕你難堪！”
什麼？！
此言一出，無論是焦天樂還是在場所有人，全都懵逼。
足足楞了好幾秒，焦天樂才回過神來，不過他的表情，變得是那麼扭曲。
“多謝你替我考慮，不過我用不著你的照顧，我心裡很強大，迫不及待的想要讓陶教授鑑定。”
“你！敢！嗎！”
最後三個字，焦天樂幾乎是吼出來的。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有什麼不敢的？”
說完這話，胡楊便將目光移向陶飛，臉上掛著淺淺笑容，“陶教授，麻煩你了。”
陶飛並不知道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直到現在，他依舊有些懵，木訥點頭，來到胡楊拍賣下的兩件寶貝面前。
開啟後，第一眼，的確很驚愕！
初月帖！
而且兩幅都是初月帖！
即便是陶飛，第一反應也是不可能。
畢竟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就在他準備搖頭時，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可就是他多看的兩眼，使得他皺起眉頭，似乎發現其中奧秘。
看到陶飛眉頭緊鎖的樣子，焦天樂更加得意。
在他看來，陶飛已經心裡有數。
他之所以不急著開口，只是因為礙於情面。
想到這裡，焦天樂便忍不住開口道：“陶教授，你有什麼就直接說吧，其實我們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陶飛聞言，看了焦天樂一眼後，便將目光集中在胡楊身上。
“年輕人，這兩幅字，是你拍下來的？”
“是的！”
“你看出門道了？”
“應該八九不離十吧！”
“那這兩幅字，你打算多少錢賣？”
“兩個億！”
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