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水宣佈她勝,苗民離去時眼中滿是不甘,定是不甘她有如此寶貝在身。
此時,黎婻已經顧不上他,蹦蹦跳跳下了擂臺,滿目含笑,收下桌上十多個納寶囊,那笑得雙目合成一條線。
雖可惜被秦守禮拿走得五分之一晶石,可那被人賞識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倒也不計較。目光盯上那設賭弟子身上,那男子只覺渾身寒湛。霎得,她嘴中吐出一句。
“再來。”直接把懷中晶石一咕腦抵下。那男子抖了抖臉皮,哭笑不得。
這夜註定不平靜,演武堂內黎婻宛宛一夜闖進入前百的訊息如風走露整個天門!
更有言者說她賭得整個演武堂都快窮光,眾弟子皆賭她勝,任意下去,只怕一發不可收拾,幸得掌管神君吳昊出場才得以平息風波。
更有者痛罵黎婻宛宛不要臉,仗著身有天階仙器痛虐眾弟子,一件便罷,而竟渾身都是,全身毫無破綻,這不是顯擺嘛!
………
是夜,演武堂內黎婻宛宛名子響亮四峰,而白晝陰燭之名大攝四方,一夜闖下風雲榜前六不算,每日必會囂戰冰夷,整個天門似已習慣,奈何他始終未果。
下午時分,臨近傍晚,暮靄沉沉,地門峰上熱鬧非凡。
黎婻一如既往挑戰擂榜,爭取遲早進入前五十。人還未進殿門,一聲叫擂聲波波不絕。
“邪焰噬魂陰燭請戰冰夷神君!”
“邪焰噬魂陰燭請戰冰夷神君!”
………
一聲逾過一聲,聲聲如悶雷,堂內譁然四座,卻也司空見慣。聲音又洪亮悠久,又響一陣,始終不見來人。
黎婻剛跨入殿,不由抽了下嘴角。但見擂臺中一身紅衣耀眼的陰燭,翩然而立,氣質神閒,幽閒非常,似也不惱未來的冰夷。
黎婻無語至極!想至他剛差點毀了藏書閣,現在又來演武堂搗亂,這不是要拆了天門嘛!
她人進入,在二樓找一處僻靜角落駐看。陰燭倒也不糾纏,不過一盞茶功夫見人依舊沒來便自顧走人。
她看了一個時辰的擂鬥,許是動靜太大,還是怎滴?耳畔響起唧唧喳喳的聲響。
“黎婻宛宛!”這驚訝的語氣讓黎婻不由好奇看去,卻見圍觀眾弟子對她指指點點。
“就是她,不僅膽大!還無知。”
其中一名獸族男子嗤笑。
“她以為仙君是白菜不成,讓她如此一路碾壓不成。”接著冷笑一聲。
“就她一個小小玄階地仙,那前五十內不是仙君便是神君,不知天高地厚!”
黎婻聽得只覺麵皮訕訕,她可沒打算碾壓眾仙君,只要擠進前五十出得天門就好。
突地,眼角餘光瞥見一身青衣,寬額高綁墨髮的男子,男子立體的五官上一雙細眸,只是眼底蘊含絲絲黑氣,嘴角下吊,似是很是不悅。
看到來人,她不由微驚,朱雀!竟然是他?再看向周圍卻不見閔石夷身影,不由細細打量起他。
難道是找自己?正思量找自己什麼事?朱雀已經上前,微一作揖。
“黎婻小姐。”
這一聲不冷不淡,與上次見面時渾然變樣哪還有半點活躍。
慕地,黎婻想起了青鸞,他想來很是悲痛,心底裹上一層陰沉,勾了下唇笑問。
“是你啊!閔石夷呢?”
朱雀只是微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
“主人有事不便回來。”
她勾起的唇慢慢垂下,那找自己有什麼事?
“黎婻姑娘不宜如此招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