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滿是腹誹:姐的金手指啊!你在哪啊!不禁又罵起那無聊將這功法寫在牆上的人。
原本心裡舉喪,現下苦悶異常,一把坐在樹椅上,更沒心思背書。當即管他什麼二三,憤然垂目半寐。
然正在這時,書牆處走進一人。那人穿著青衣,娥蛋臉,目光清銳,只是額頭流海厚重,滿頭黑髮覆蓋看不清面容。
女瑤!黎婻暗驚,只見她入走堂中一端,拿出牆中書籍自顧翻看,似是沒噍到她。
黎婻剛想過去打招呼,只見兩名妖族女弟子捱上,倏地,一人奪過她手中書籍,另一人嘴角嘀嘀咕咕罵些什麼?胳膊不停撞著她。
女瑤卻只是垂目,低頭不語,任由那兩人行為。黎婻當即大怒:太過分了!當著眾人的臉還欺負人了,竟…竟然還當著姐的臉,欺負姐的人。
剛要踏上,眼角餘光慕地撇見一身青衣男子倚靠書牆,臉帶詭笑,媚眼眯起盯著女瑤似笑非笑,那笑中竟帶著些得逞的意味。
他身形筆健,不正是那日在演武堂幫自己解圍的男子。當即蹙眉,心中不安:難道是他手使那兩人特意欺辱女瑤!
當即不爽,移步上前,叱道。
“那兩人是你派來搗鬼?”雖是疑惑,卻滿是斥責。
男子抬眸看向她,眼中閃過狐疑,卻一瞬而過,臉上滿是狡黠的笑。
黎婻當下掃了他全身上下,想起那日他語言不當,心中不喜,掃著他時滿是不屑。
“男子漢大丈夫,就知道搞些陰辣手段。”
豈知他身形一愣,噍著黎婻上下,噗嗤而笑。指著自己再指女瑤、道。
“我欺辱於她!”
那哭笑不得的樣妖孽異常,竟不像個人族,更像是獸族狐氏一族。
難道不是嗎?黎婻鄙笑,話還未說,只見他揚裳走近女瑤。低斥了聲,又說了句什麼,那兩名女子當即竄得溜去。
兩人又說了幾句,便見齊齊看向自己,女瑤嘴角微勾,神情感激,黎婻當即點點頭,示意不客氣。
便見她轉身離去,那男子卻回到她的身旁,唇角勾笑。
“現下可滿意!”
黎婻知道錯怪了他,當即心中愧疚,剛想道歉,卻見他似笑非笑*裸的盯著自己。
“自己身陷險處,還有閒情關心他人。”
黎婻心頭一凜,回頭一看,只見兩名水族弟子剛自顧盼,見她注目連忙轉移目光,她暗歎:這個解目,竟然還不死心!沒受盡打啊!
想來在藏書閣他們不敢大手手腳,不足掛齒,再回眸中,那男子竟不見人影,想來是出了藏書閣。
腦中不解:他是什麼人?認識黎婻君昊不說,還認識自己!
正在這時,只聽身旁的兩名獸族女弟子低聲嘀咕。
“那司幽神君,竟不發怒?”
“誰知道!”
身著尖耳的女子突然小聲斥道。
“盡是個狐媚子,四處勾引人。”
黎婻哭笑不得,她有嗎?腦中浮現那男子的身影,心道:司幽,人族人?
到了深夜時分,她特意繞開了那兩名水族弟子,回到小屋,腦中想到以後水族弟子會截住她,不由頭疼。
剛想找古汐教授御行決,可想到她放語自己不背完是不會見自己,便打消念天,打算明天找本書自學。
一連幾日,她在煉器堂和藏書閣往返,一直相安無事,直至第六日上午。
黎婻原以為圍觀自己的人會少點,可沒想到不知為何人反而愈多,紛紛擁擠煉藥堂外。心頭納悶:她們這麼閒!
看到悠然授教的黎婻君昊,只見他淡然而談,當即腹誹:課堂這麼亂也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