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約定,他們這個週末要繼續去維克鎮買海鮮的。
但陳松答應了科瑞要去雷克雅未克參加抗議活動,於是他只能爽約,安排哥布林帶宋飛泉兩人去約克鎮。
結果兩個姑娘都沒有見識過冰島的抗議活動,平時也沒怎麼去雷克雅未克,這樣她們就對活動來了興趣,也想加入其中。
對此,科瑞和亞歷克斯牧師等活動主導人表示歡迎,抗議活動從來都是越多人越好。
最讓陳松吃驚的是,作為警察的安吉麗娜也參與其中,另外他還看到了古德松和吉爾維德等警察。
陳松詫異的問安吉麗娜:“據我所知隊伍要去警察局進行吧?你們去反對自己人?”
安吉麗娜氣鼓鼓的說道:“本來這種事就應該是首都警察部門來管轄,我們地方警察局是替他們背黑鍋了,這次我們要去撒口氣!”
陳松問道:“你們不怕被首都的領導們查出來受到處罰?”
安吉麗娜一臉莫名其妙:“我們又沒有違法違規,他們為什麼要處罰我們?還有,他們又不認識我們,我們不穿警服,誰知道我們的身份?”
今天女警官一身便裝,平時梳成馬尾的金髮纂成了個丸子頭,兩縷金色的髮絲從鬢角落下,隨風搖擺,如同陽光下的柳絮。
脫掉警服,她換成了卡其色風衣,風衣過膝,風吹之後獵獵有聲,襯托的她英姿勃勃。
往裡則是一件緊身條紋羊毛衫,將凹凸有致的線條完美勾勒而出,搭配加長的藍色牛仔褲和一塵不染的小白鞋,嫵媚之下不掩幹練氣質。
掃了眼筆直修長的牛仔褲腿和被撐得圓滾滾的後臀,陳松莫名的開始期盼夏天。
幾十輛汽車停在路邊,亞歷克斯牧師身穿黑色牧師長袍,胸口掛著一個白色十字架,一臉肅穆的從佇列前面走來,克雷跟在後面,捧著一個古銅色水瓶。
到了出發時間,大傢伙都到了路上,牧師從水瓶裡蘸水灑在車頭,說道:“願主保佑你。”
一場抗議活動,搞的跟十字軍遠征似的,還帶上了牧師。
陳松問克雷道:“你也要去雷克雅未克嗎?”
克雷笑道:“不,我回家打遊戲機。”
陳松說道:“傻孩子,週末你要幹什麼來著?去我家待著,我把功課已經給你留下了,你先跟著電腦學拼音。”
克雷頓時面如土色:“我我我剛才說錯了,我也參加活動。”
陳松指著副駕駛說道:“你給我上來,路上我教你學拼音。”
隨後,汽車行駛,龐大的車隊風馳電掣的賓士在了一號公路上。
每輛汽車都在放搖滾樂,唯獨勇士皮卡里有稚童嚎叫聲:“啊我餓,一屋魚……”
“錯了,是‘阿窩厄,一嗚籲’!繼續往下念,這是單韻母,接下來是複韻母!”
“AV嗷哦要爺約兒……”
“你耳朵裡塞了山炮嗎?是‘哀威哦歐悠耶約兒’!”
“我讀的不就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