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風回到屋中,準備休息,但腦海之中仍然想著剛才談論的事。要不是今天碰見二人,他還不知道有這麼一件事,師傅沒有告訴他,難道是不想讓他參與其中。
躺在床上,鬱風回憶著剛才尹欣與邢軒的對話。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看出他們應該是都想前去。畢竟有獎勵,有歷練,這全是不可多得的,不過相對的肯定也會有些危險在其中,只是不知會有什麼挑戰。
多想無用,鬱風經歷了一天的訓練,此時已是又累又困,便不再多想了。
又過了兩三日,鬱風照常在尚武亭練著劍術,杜越松由遠處走來。一直走到近處時,鬱風才發現他的到來,連忙停了下來,向他打招呼。“師傅!”
杜越松一點頭,停住腳步。“前些日子教給你的幾套劍法你練的如何了,練幾招來讓我看一下。”
鬱風點頭回應,隨後再次舞動手中的大劍,將自己感覺練的比較熟練的招式一一過了一遍。
“隨我來亭中,稍作休息。”看完鬱風的劍術,杜越松面無表情,向亭中走去。鬱風應了一聲,跟了上去。
來到亭中,二人分別坐下,鬱風將手中的大劍放在身前的石桌之上。這劍便是杜越松特意給鬱風準備的一把劍,只是使用起來不是那麼的靈活順手。
“師傅今日前來,有什麼事情嗎?”平常若是鬱風修習有所突破,便直接去找杜越松接受檢驗,並學習其他內容。而杜越松也不是隻帶他一個徒弟的,所以平時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便很少主動找上門來。今日前來,不知又是有什麼事,所以才這麼問。
杜越松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事,我來西山屋舍,順便過來看看你有沒有在此專心練習。看來你平日裡不少下功夫,確實長進不少。”
“此套劍術學習時日不長,尚不熟練,還請師傅多多指教。”
杜越松一擺手,“不必,你用此重劍練習,必然會感覺難以發揮,我傳授於你的劍法,多以輕便靈巧為主,日後若是換為輕劍,仍有提升的空間。”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杜越松又問道:“你悟法方面可有進展,這許多日以來,你找我只是劍術方面不斷精進,卻不曾聽你提過參悟的結果。”
“弟子愚鈍,這一個多月來,雖然天天靜坐參悟,確實始終沒有什麼收穫,可能弟子真的不適合學習咒法吧。”提到這個,鬱風似乎是有些傷心,自己已經嚴格按照杜越松的指示去做了,卻仍是毫無進展,他自己都已經不好意思再與杜越松提這些事了。
杜越松仍是有些不以為然,平淡地說道:“無妨,慢慢來吧。你本就在此境界頓悟不足,便不可急功近利,時日長了,必定會有所進展,你只需堅持參悟便是了。”
鬱風點頭應允,“弟子定會持之以恆,爭取早日參悟。”
杜越松拿起鬱風放在石桌之上的劍,仔細看了一下,這本就有些破舊的劍在鬱風這些日子的使用之下,更是飽受磨損,劍刃之上也出現了多處豁口。
“這把鈍劍也就到你為止了,等你練成之後,為師再給你準備一把好的,練習之時,就先使用這個吧。”
鬱風看著杜越松,沒有說話,他實在是沒有理由去要求杜越松為他準備什麼好武器,不過杜越松能說這些話,他就已經很滿足。
安靜了一會兒,杜越鬆起身準備離開。“好了,你勤加練習吧,若是有事就來找我,我先回去了。”
鬱風立刻從石凳之上站起,“師傅,聽說過些日子有次歷練考驗,要讓弟子前往東側島上,可有此事。”
杜越松聽聞鬱風叫住自己問了這些,停下了腳步,又再次坐了下來。“不錯,確有此事。眾弟子修行以來已有不少日子了,也是該看看眾人的修行成果了。你問此事有何打算,莫不是也想參與?”
“師傅定下此次歷練,眾人皆有所聽聞,卻是唯有弟子我毫不知情。師傅之意,是否不願讓弟子參與。”鬱風低著頭,現在杜越松面前,像是在等待訓話一般。
“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為師無權阻攔,也不會干涉。不止是你,我所帶的弟子們我全都沒有親自告知。你有什麼想法嗎?可以說與我聽聽。”
“弟子不才,雖進步緩慢,能力不足,但希望能參與前往。不求有何優秀的表現,只願能從中看到自己的不足之處,學到一些實用的戰術。”鬱風恭敬地說道,帶有一絲的請求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