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毛筆並不看好柳塵。
如果刻字這麼簡單的話，白鹿聖院也不會被黑色煙霧侵蝕這麼多年了。
不過，雖然心中覺得柳塵並不能成功，但是白玉冠和白玉毛筆並未阻止柳塵。
石碑不會主動傷害他人。
讓柳塵試一試，徹底泯滅了心中的想法也好。
當柳塵的右手貼在石碑上之後，一股清涼的感覺順著右手傳來。
與此同時，柳塵的腦海中閃過一段又一段名言。
不過，這些名言沒有一句能符合柳塵當下的心意。
也正因為如此，柳塵的心裡逐漸出現一絲焦躁。
“你讀書為的是什麼？”
就在這時，石碑隱隱的震動了一下，柳塵的耳邊傳來一道微弱的聲音。
聲音剛開始非常小，隨著時間的推移，柳塵腦海中的聲音越來越大。
最終，宛若洪鐘大呂一般，在柳塵的腦海中不斷的回答。
聲音雖然振聾發聵，但是柳塵的眼神卻越來越亮！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明，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柳塵的聲音雖然輕，但是卻彷彿有某種魔力一般，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隨著柳塵話音落下，整個白鹿聖院開始劇烈的晃動。
黑色煙霧就像是沸騰了一般，不斷的翻滾。
白玉冠和白玉毛筆面色驚駭的看著柳塵。
“不可能！”
“他明明不是儒道中人，為何能領整個白鹿學院跟著震動？”
白玉毛筆不可思議的說道。
眼前的這一幕完全打破了白玉毛筆和白玉冠的認知。
從前在白鹿聖院內，也不是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步。
只不過，這些人在儒道的道路上走的非常遠。
每一個人都是儒道中需要令人仰望的存在。
而柳塵，一個連儒道都沒有邁入的人，竟然能引起白鹿聖院的異動，這讓白玉冠和白玉毛筆如何能夠不震驚？
反觀錢軼羽雖然眼神中有驚訝的神色，但是卻比白玉冠和白玉毛筆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