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白鹿聖院,出現的是一個幽深的小徑。
往日小徑旁邊鬱鬱蔥蔥的花草樹木,如今已經枯萎。
荒涼、冷寂彷彿是這裡永恆的代名詞。
柳塵和錢軼羽行走在小徑上,成為了整個後山唯一的亮色。
“你覺沒覺得有些奇怪?”
錢軼羽一邊走,一邊開口問道。
“按照曾院長所說,儒道的不可知之地發生了不為人知的變故。”
“但是整個儒道的不可知之地,除了黑氣,一具屍體都沒見到。”
“雖說隨著時間的推移,屍體有可能已經腐化了,但也應該留有痕跡才對。”
“更何況,儒道修煉至高深的境界,常年被磅礴的浩然氣滋養。”
“骨頭不能這麼快風化了才對。”
柳塵開口說道。
諾大的白鹿聖院,雖然如今已經只剩下殘垣斷壁,不過,從其中不難看出來當時白鹿聖院的輝煌。
白鹿聖院既然突發變故,那麼不可能一具屍體都沒留下才對。
即便不是突然發生變故,白鹿聖院也不會全部都逃走了。
那麼,留下來,抵擋變故的人的屍體哪去了?
“不錯,我從齋內典籍上見過一星半點的關於儒道的介紹。”
“有一句話說的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以前我一直認為說的是,讀書人的品格。”
“不過,剛剛我們在白鹿聖院內尋找線索時,我發現這句話應該說的是儒家的境界。”
“君子境!”
“君子境的人,常年受到浩然氣的滋養,一身骨骼如玉。”
“因此,他們的屍體不可能腐爛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錢軼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外面的那些黑色骷髏頭便是這白鹿聖院之人被侵蝕後所化?”
柳塵沉吟了一下說道。
白鹿聖院內空無一人,而且一具屍體都沒有。
他們必然不可能憑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