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藍很奇怪為何這虞慶城主為何會禁食呢?他一人禁食卻讓這麼多的人跟著受罪,難道他不知他這種做法很幼稚,也很蠻橫嗎?婕藍怎麼想都覺得這虞慶城主讓她一頭霧水,搞不清楚,倘若要讓自己嫁於這種男子,她說什麼也不願。
不過此時婕藍倒不是擔心虞慶城主的時候,她必須得趕快離開這裡,不然被那黎公公瞧見自己識出了身份可就糟了,她正準備離開時,卻聽得身後傳來一個宮人的聲音,“靜公主駕到!”
婕藍一陣愕然,不知這靜公主是何人,但見在場所有人都急忙跪下,就連那黎公公也連忙小跑上前,走到那靜公主身前,拜了下去,“奴才參見靜公主。”
婕藍瞧這靜公主,她黑色長髮梳了一個高高的髮髻,髮髻上插了兩串珍珠髮簪,一串是白色珍珠,一串是紅色珍珠,髮簪隨著微風在輕輕顫抖,映照著如白玉一般的面龐,顯得華貴豔美,而她身著一套紅色錦緞長群,那裙子鏽了一朵嬌豔的牡丹,而頸前也掛了一串上等紅珊瑚所做的珠鏈,此番打扮讓她更顯得明豔動人。
因為不懂禮數,並還從未向任何人跪拜過,婕藍竟一時忘了自己是打扮成了宮人,所以未跪下參拜,那靜公主餘光瞧了過來,當見到一個宮女竟然對自己如此無禮,便怒道:“好個大膽的宮女,你為何見本公主不跪?”
婕藍還未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時才知道怎麼回事,她想雖然自己不願跪拜,但也不想就在此處暴露了身份,忙得跟其他宮人一樣,跪拜下來。
靜公主走了過來,停在婕藍面前,傲然而視,道:“你現在朝本公主下跪已經晚了,黎公公,你怎麼*的這些宮人,竟敢對本公主如此無禮,那還了得。”
那黎公公也不知這宮女是怎麼回事,忙得小跑過來,跪下顫聲道:“請公主息怒,這宮女想必是新來的,還不懂規矩,冒犯公主,請見諒,奴才會好好教訓她的。”
靜公主哼了一聲,便道:“起來吧,這宮人就交給你處理,以後不要讓我再瞧見她。”她瞪了婕藍一眼,走了開,道:“我聽說城兄到現在都還未進食,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黎公公也不知該如何說才不會被這公主責罰。
“我聽說是為了一個外城來的女人,是不是?”靜公主那雙大眼中竟然滿含著怨憤。
“主上的事,奴才不敢妄自評判。”黎公公巧言回道。
“這麼說那便是了,那告訴本公主那女人現在在哪裡?我倒要瞧瞧她是個什麼美人,居然讓城兄如此著迷,還為他寢食難安,想要白白送掉自己性命。”靜公主威嚴逼人,沒句話都含著尖刺,彷彿婕藍要是再她面前,她便想立刻將她殺了般。
“主上吩咐過,無論誰想探視使者,都必須經過主上的允許,不然當違令處,所以奴才很是為難。”黎公公已經不知道該怎樣斡旋了。
“處責我?城兄一向偏愛我,每隔兩日必會來瞧我,可是這一連五日,我都不見他身影,我還以為他被什麼政務纏身,原來不過是外城送來了個妖媚的狐狸,竟然將他的魂勾了去,竟然將妹妹置之不理,這女人如此可恨,想必也是個諂媚的女人,不過,她想當城後可也妄想了些。”靜公主言語的刻薄已經讓婕藍忍無可忍。
婕藍站了起來,怒道:“想必這位公主想錯了,也請你慎言,你既然都未見過對方,卻為何一意孤行地隨意指責對方,作為一城的公主,你這樣豈不太讓人不服了。”
靜公主沒想到一個宮女竟然敢如此膽大地當眾指責自己,而在場的每一人聽到這指責,也都驚恐不已,他們都瞧著這個膽大的宮女,想知道她是誰?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本公主說教,你當真是不想活了。”靜公主怒罵起來,因為太過氣憤使得她滿臉漲紅。
黎公公瞧著身旁這個宮女,本想斥責她一番,但這一瞧卻讓他更為吃驚,驚道:“婕…婕藍使者?你怎的穿著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