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嶺打尖喝酒,暢飲清風之際,申屠鴻海卻因為一把椅子和鄰桌五個漢子,起了衝突,這五個漢子,武功平庸,那裡是申屠鴻海的敵手,幾下便給申屠鴻海打翻在地,一個個帶傷,動起刀兵來,帶頭的人,長得高大,比申屠鴻海還要高出半個腦袋瓜子,一刀刺出,卻甚是輕靈,陸謙玉眼睛很賊,看出這一刀,不是他的腳步輕靈,而是刀很輕靈,這刀身薄薄,如同一張宣紙一般,卻很堅硬,刺過去,無聲無息,察覺不到破風之響,心想的確是一把好刀,這才尤為關注,漢子刀法稀鬆平常,這一刺,毫無建樹,申屠鴻海非但不躲,欺身反進,與刀鋒錯開,虎掌把這人的手腕一扣,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手腕,竟然斷裂了,刀脫手落地,申屠鴻海嘿嘿一笑,往外一推,這人撞到了另外一張桌子,趴在了一堆飯菜之中,滿身都是汙漬,疼的是呻吟不知。
早在申屠鴻海動手之際,喝酒之人,早已離開了酒棚,到外圍看熱鬧去了,當他們看見,申屠鴻海憑藉一人之力,竟然打翻了五個大漢,一時間,無不拍手叫好,申屠鴻海,經不住誇,臉色微紅,抱拳一週,行禮道:“哪裡哪裡。”
陸謙玉走到刀去,劍氣來一看,感覺刀身之上,到這一道寒芒,輕薄的刀身,卻有二十餘斤,渾身白銀色,月光一照,更顯耀眼,對方似乎很早已這把刀,指了指陸謙玉,怒道:“把刀···刀···給···我給我放下!”
陸謙玉由衷讚美了一句好刀,走到這人面前,遞刀過去,他決不相信,憑藉著幾個人的能耐,竟然會有這樣的利器,暗忖,難道這些人是江洋大盜,這刀便是偷竊搶劫而來麼,那樣一來,絕對饒他們不過了。
陸謙玉忽然反悔,趁著他接刀的時候,把刀收了回來,說道:“閣下,我能問問,你這把刀,從何而來麼?”
那人微微一愣,哼道:“你管得著麼,刀是我的,你們無禮,我們鬥不過你們,便還要去搬好手來,跟你們繼續鬥,你們千萬可別走了,誰走,誰就是孬種。”
陸謙玉淺笑,收了刀,說道:“這刀斷然不是你的,你是從何處得來的,說是不說?”倏地抓住此人的另外一個手腕,剛剛用力,這人就等的堅持不了了,嚎啕大喊:‘我的媽呀,我的手,又要給你捏斷了,我說,我說,你快放手。’
陸謙玉道:“你們若是強盜,今天斷你兩隻手,也不嫌多,若是你作惡多端,今日就休想活下去了。”
那人知道不是陸謙玉的對手,遇到高手了,怎能不服軟,便說道:“各位朋友,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何必如此,前來要我們的椅子,這會兒還要傷人,拿人東西,到底我們是強盜,還是你們是強盜,這刀,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可不是偷搶來的,你看我們這等手段,怎能搶來這等好貨,這刀,我們每人都是一把,只是各不相同而已,不信你們看。”
陸謙玉愣了愣,讓申屠鴻海把其他四個人的兵器都蒐集而來,在手上一掂量,果然不錯,這五把刀,造型各異,卻都是刀薄卻沉,拿在手上,極是順搜,刀鋒之處,寒光凜凜,看似十分了得,於是更加好奇,暗想:“這五個人,具拿著這等力氣,想必是認識什麼高人,饋贈給他們的麼。”
陸謙玉道:“你說的不是沒有幾分道理,可我不能相信你,除非你讓你的朋友,親自過來拿刀,等我驗證了,我才還給他,你們先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們兩個時辰,你們若是不回來,這刀,我就暫時收下了,日後你們可以找我來取,過時不候,你們快去快回。”
五人鬥不過陸謙玉,料想五把鋼刀是不會歸還了,一個爬起來,義憤填膺,桀驁不馴的模樣,為首的人,喝道:“兄弟,你是哪個,咱們這就回去叫人來,咱們再鬥一鬥,不信你們可以如此的無賴到底,報上個萬來吧。”
申屠鴻海聽罷,上前說道:“小兔崽子們,你們還要反咬一口,就你們這點斤兩,哪裡能用得上這麼好得到刀?我乃是···”不能說完,被陸謙玉扯過話去。
陸謙玉道:“叫你們更能耐的人來,我們的姓名,何必報給你們知道。”其時,不同往日,陸謙玉等人的名號,已經在整個江湖傳遍了,陸謙玉若是說出自己的名字,只怕在場的會有不少認得,陸謙玉就不想節外生枝,只求見見任務,他猜測,這五個人,不過是人前的家丁打手一流,卻能用上這麼好的兵器,背後的主子,肯定不是什麼善茬,或是比他們還要可惡,陸謙玉要除去五人,不費吹灰之力,也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罪有應得,如果什麼不問,什麼不說,也不調查,就倚仗本事胡亂殺人,陸謙玉與惡魔有什麼區別?
申屠鴻海抿嘴抿嘴,笑道:“不錯,你們幾個人不配知道我們的姓名,還是快點去叫人來,老子剛好技癢,希望你們叫幾個更能打的人來,不然老子可不高興了。”
為首人一抹鼻子上的血跡,說道:“廢話少說,你們在這等人,教訓你們,我們主人,一個夠了,絕不要第二個,希望你們到時候,別給我們主人,打的跪地求饒,滿地找牙才好。”
許來風道:“你們主人,當真如此厲害,我也要會會他了,就在這裡多等你們一會兒,可別不來,你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五個人罵罵咧咧的攙扶著走,一個個傷的不輕,陸謙玉拾掇了五把寶刀,恰好看見了一臉驚慌的年輕女子,安撫道:“店家,不必擔心,我們會賠償你的損失。”
許來風拿出錢來,叫了好酒,賠了打算的桌椅,還請剛才受到驚嚇的人一起喝酒,眾人聽說,還有一場約戰,一個個高興不已,就在山頂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