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夜色中的馬永武彷彿幽靈一般,藉著各種障礙物和陰影的遮掩,快速靠近巡邏隊東南角負責看守的人。
“hey!”
還沒等負責看守的人傳遞外敵入侵訊號,突然從陰影中衝出的馬永武手握一柄土系異能幻化的巨錘,一錘將毫無防備的看守人員頭部錘得稀巴爛,一大股紅白相間的液體濺了馬永武一臉。
馬永武伸手將臉上冒著熱氣的血汙抹去,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指尖,一股鹹腥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蕾。
夜色下,馬永武鋥光瓦亮的大光頭滿是血汙,彷彿是一個從地獄中衝出來的惡魔。他目光看向巡邏隊地下室的方向,臉上露出恐怖的笑容。
......
“咔”的一聲脆響,堅固的地下室大門被人從外面暴力破開一個大洞,一縷潔白的月光透過破洞照進昏暗的地下室中,緊接著一個重物像破麻袋一般,被人順著破開的洞口投入地下室。
正在休息的張晨光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他右臂平舉,手中迅速凝聚出一根足有2米長的寒冰長槍。
這時,他才來得及檢視地面的‘物品’,只見一個穿著迷彩服的高大男子,面朝地趴在地上,他的雙臂被人像麻花一樣扭曲成十分詭異的角度。
最為恐怖的,是他左胸位置,有一個碗口那麼大的穿透性傷口,正‘滋滋’的往外湧著鮮血。
“老徐!”
張晨光雙目赤紅,睚眥欲裂的看向徐一山的屍體,雙手因為憤怒不斷顫抖。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入口的破洞一躍而下,進入地下室。
馬永武右手拎著不知死活的張雲清,左手握著半顆冒著熱氣,不斷滴落稠液體似乎還在跳動的鮮活物體。
他毫無顧忌的掃了張晨光一眼,對著那東西張開大口,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眼眸中露出享受之色,臉上的表情極度猙獰,一邊貪婪的咀嚼一邊毫無顧忌的看向張晨光:“我聽說你們哥幾個以前都是蒼藍軍的人,不愧是受過正規訓練的練家子,身體比普通人的緊實多了!”
張晨光面色鐵青,幾乎要將後槽牙咬碎,他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受傷的胸膛劇烈起伏,胸前纏繞的繃帶滲出一縷鮮紅的液體。
“馬永武,你找死!”
馬永武對張晨光的威脅置若罔聞,他像丟沙包一樣,將右手的張雲清扔到一邊,一口將左手的物體全部吞入口中,十分享受的咀嚼著,不斷有粘稠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溢位。
他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往那一站,似乎根本沒將張晨光放在眼裡,他瞥了眼被他扔在牆角的張雲清,說道:“看在你的面子上,這個小崽子我留他一命,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加入黑馬幫為我效力。”
“否則——死!”
“我加入你大爺!”
張晨光雙腳猛蹬,從床上一躍而起,他雙手握緊寒冰長槍,藉著衝勁對準馬永武的脖頸直刺過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
馬永武壯碩的身體光芒流轉,這些土黃色的光芒宛如鎧甲一般附著在他身體表面,他再次幻化出那柄巨錘,他沒有絲毫防禦的意思,掄起巨錘向張晨光的頭頂砸去。
張晨光臉色一變,身體微微後仰,隨著他的動作,長槍的進攻角度也發生改變,泛著寒光的槍尖對著馬永武握錘的右手扎去。
馬永武嘴角微微上揚,依舊不選擇防禦,他將巨錘的攻擊角度稍微調轉,對著張晨光手中的長槍掄了過去。
此時,張晨光再想變招已經晚了,只能硬著頭皮用長槍接馬永武的攻擊。
“嗡~”的一聲,一股金鐵交擊之聲在地下室爆發,張晨光連退3步,寒冰長槍的槍尖裂開一道不起眼的縫隙,散發著寒氣的槍身依舊在不斷的震顫。
反觀馬永武,像沒事人一樣笑呵呵的站在原地看向張晨光。
“張晨光,你真是個蠢材,時代已經變了,上天賦予我們特殊能力是讓我們統治這個時代,我們是這個時代的主角,而你卻自降身價與那些被時代淘汰的臭蟲為伍。
看在你沒什麼野心的份上,我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咱們兩個聯手,先將喬伊絲城郊區的勢力全部收編,然後再進入內城解決掉裡面那幫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