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容簡壓在她的身上,幾乎是一口就咬在了被滴了水珠兒的脖頸處。不知道為什麼,江光光突然就想起了洗手間的那一幕來。
她的身體微微的僵硬了起來,程容簡像是並未察覺她輕微的變化,大掌直接兒的探入了睡衣裡。
他的手冰涼的,江光光僵得更厲害了些。程容簡的動作微微的頓了一下,唇落到了她的臉頰上,然後往上,咬住了她柔軟白皙的耳垂。
江光光是有些無力的。甚至不知道該去抓住點兒什麼。程容簡是很能折騰的,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進入主題。
幾乎是一寸寸的遊弋著,唇由上而下的。江光光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程容簡越是故意。
程容簡這人是睚眥必報的,那麼的折騰,估計是為了晚上那會兒的話。他倒是能忍得很。
到了最後,江光光混混沌沌了起來。腦子變得像是漿糊一般,程容簡說著些羞人的話誘哄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
江光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程容簡已經不在了,到了樓下吃早餐時。才知道程容簡早早的就出差了。
江光光就想起了他昨晚在書房呆的那幾個小時來,微微的就有些兒的恍惚。吃過早餐,石頭就從外邊兒走了進來,說:“江小姐,二爺讓我陪您出去走走。您那邊的小院子在裝修,您要是感興趣可以過去看看。”
江光光就微微的怔了一下,她是想不到程容簡會去弄小院子的。她原本是想說院子是租的,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程容簡不會不知道的。她原本想要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就嚥了回去,沉默了一下。應了聲好。
她怎麼的也得去看看院子被弄成什麼樣了,要是沒開始弄,就不用再弄了。
到的時候江光光就愣了一下,如果是她獨自一人回來,她還真是有點兒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
舊圍牆已經被全部推掉了,砌成了黑白相間的整整齊齊的圍牆。不光是她這邊,老趙頭那邊也是全部重新砌了的。隔在兩個院子之間的圍牆也是重新砌了的,但並不是很高。伸手利落的依舊能翻過去。
見江光光愣神兒,石頭就低低的解釋說:“是二爺重新吩咐砌的,說是這圍牆太矮太舊,什麼狗都能往裡邊兒鑽。”
石頭的臉上多少是有些尷尬,這大抵是程容簡吩咐下來時的原話。江光光沒吭聲兒,往裡邊走去。
裡邊並不像前幾次過來一樣冷清得很,是很熱鬧的。有戴著安全帽的工人正在忙碌著。工頭見著阿凱就小跑著過來,和阿凱打招呼。
院子裡頭還是亂糟糟的,堆著砂漿水泥磚頭。完全看不出佈局來,江光光四處看了看,就聽石頭咳了一聲。說:“重新改動的圖紙是二爺給的。”
這話的意思就再明顯不過了,是程容簡設計的,最好別輕易的改動。
江光光看著沒吭聲,又往老趙頭的院子裡去了。那邊是沒什麼改動的,只是重新砌了圍牆。
院子雖然還沒來得及打掃乾淨,但老趙頭的那些花花草草是沒動的。江光光就鬆了口氣兒。重新回到了她住的那小院子。
外邊兒沒什麼可看的,她直接就到屋裡去了。進去她就稍稍的愣了一下,裡邊兒竟然是空蕩蕩的,那些傢什竟然都已經搬空了。
她就回頭看向了石頭,石頭就趕緊的說:“這也是二爺吩咐的。”
江光光沉默著沒說話,有些不知道程容簡那麼大動干戈的是想幹什麼。如果砌圍牆是那弄這些是想幹什麼?
她站著沒動,身後的石頭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也沒和江光光打招呼,握著手機出去了。
江光光立著沒動,有人搬著東西進來,她剛想讓讓,那人就低低的叫了一聲:“阿叡。”
周來戴著安全帽的,穿著灰撲撲的舊迷彩服,臉上沾滿了泥漿,已看不出原來的面目。
江光光的心裡就一驚,不待她說話,周來就急急的說:“你還好吧?”
從知道程容簡知道他和她的關係後,他就一直是焦躁的。程容簡既然能查到這,那那次她在碼頭放了他的事兒,他興許已經知道了。而且,這段時間,是有很多事兒的,他是怕程容簡對她怎麼樣的。
以程容簡的心狠手辣,做出點兒什麼事,那是完全有可能的。尤其是昨晚程容簡那放在她腰上的手他那時候的拳頭是握得緊緊的,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衝動做出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