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早約好的,程容簡玩了一把,大掌落在江光光的腰際,漫不經心的說:“你玩。”
江光光一怔,剛要說話。程容簡卻已握住她的手去摸牌。他這樣子,顯然是要將她推上賭桌了。
江光光沒再吭聲,在他的指點下摸著牌打著牌。時間過得尤為的漫長,她是輸不起的,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去應對著。儘管知道身邊還有程容簡要應付。
程容簡倒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兒,手一直是停留在她的腰際的,在她要打錯牌時,會伸出手,拿了該打的牌丟出去。
包間裡倒是安靜得很的。程容簡撥出的溫熱氣息落在江光光的脖頸中,無端端的生了幾分的曖昧來。
他是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的,大掌偶爾的遊弋著。在他那沒法拒絕的小動作中,江光光的腦子混混沌沌了起來。
到了最後,面前的籌碼變得少了起來。她驚出了一身的汗來,原本是打算聚精會神的玩幾把贏回來的。誰知道才打了兩把,程容簡就懶洋洋的說:“就到這兒了,不玩了。”
他都說不玩了誰還敢玩下去,阿凱立即就送了那幾人出去。等著幾人都離開了。程容簡這才站了起來,看了江光光一眼,慢騰騰的說:“走,回去。”
江光光沒吭聲兒,跟著站了起來。程容簡的大掌落在了她的腰上,看著她那略有些紅的耳朵,說:“怎麼,喝酒了?”
他這鼻子倒是靈得很,她壓根就沒喝多少酒的。
江光光就嗯了一聲,說:“喝了一杯。”
程容簡就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兒,摟著她往外走去。到了電梯邊,他這才睨了江光光一眼,慢條斯理的說:“怎麼?不感興趣?以前不是常年呆在賭場麼?”
“這兒的玩不起。”江光光老老實實的回答。
程容簡就有些皮笑肉不笑的,也不管身後還有人跟著,俯身附到了她的耳邊,似笑非笑的說:“怎麼?那麼不願意陪我睡,我沒讓你舒服?”
他的語氣是曖昧得很的,唇從江光光的臉頰處擦過。
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是很少這樣的,江光光的身體裡有異樣的電流湧起來,沒吭聲兒。
本以為程容簡會收斂的,哪知道他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薄唇微微的一勾,低低的說:“不說話是預設了?那今晚爺怎麼的也得讓你滿意。”
他握在江光光腰上的手就緊了緊,變得灼燙了起來。
江光光的腦子裡就浮現出了他的折騰來,有些費力的低低的說:“二爺想多了”
“哪裡想多了?”程容簡低低的笑了一聲,手掌在她的腰際處摩挲了起來。
他這明顯的就是故意的了,微微的頓了頓,曖昧極了的說:“爺讓你舒服不好麼?”
他的語氣裡是帶了幾分的輕佻的,話題一下子就變了味兒。
知道他是故意的,江光光就不再吭聲了。程容簡像是故意的在逼她似的,大掌變得放肆了下來。電梯往下降著,江光光繃緊了身體站著,連頭也不敢抬,怕有人發現了她的異樣。
程容簡倒是一副閒閒的樣兒,大抵是江光光的這副樣兒讓他意興闌珊,電梯還未停下。他就收回了手,抄回了褲袋裡。
一行人往外邊兒走去,這次倒是沒有女郎撲上來。程容簡的那張臉在柔和的燈光下帶了幾分的慵懶的,明明在電梯裡是那般樣兒的,但一雙眸子裡卻是漆黑的,沒有半分的**。
江光光微微的垂下眼眸,她是落後了程容簡兩步的。到了門口,程容簡就停了下來,等著她上前。就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一行人是顯眼得很的,剛走下了石梯,程容簡的腳步就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對著走過來的人打招呼:“周警官,好久不見。”
江光光的身體就一僵,抬起頭去。周來是站在不遠處的,應該是剛剛兒從車裡出來。
他的視線就落在了程容簡那落在江光光腰際的手上,抿了抿唇,淡淡的說:“二爺,好久不見。”
他顯然是並不打算再說下去的,但程容簡卻並沒有動,瞥了江光光一眼,慢條斯理的說:“就不打算打聲招呼?”
他這話一出,對面的周來一驚。一雙眸子裡瞬間變得深深沉沉的。程容簡的這話,顯然是已經知道他們倆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