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他。
一旁見多識廣的呂布也面露疑惑之色。
能夠靠著一本功法，而讓已經具備靈智的樞紐這般委曲求全，屬實有些令人難以捉摸。
在二人的注視下，小孩一臉神秘。
“你們可聽說過。”
“萬祖天決！”
聽到這四個字，秦風滿臉錯愕，他實在是沒有聽說過哪個地方有過這麼一門功法，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卻是瞥見呂布的臉上，滿是駭然之色。
當下。
秦風不由好奇起來，連忙問道：“什麼是萬祖天決？”
此時方才回過神來的呂布，深吸了一口氣後，這才轉過頭去，對著秦風解釋道：“萬祖天決乃是上古密經！哪怕在上古，也只有幾個隱世宗門有這麼一種功法，倒是想不到，這小小的黑水城，竟然收藏了這麼一種功法！”
“吾並未接觸過此等功法！”
“不過，生前，卻也聽說過其他道友講述過這萬祖天決的奇妙之處！”
秦風眼睛微微一眯。
呂布雖然和系統有很大的關係。
但是。
呂布似乎更像是這個世界的上古人物，而並非自己所知曉的那個呂布，想到這裡，秦風忍不住多看了呂布兩眼。
而一旁的小孩。
見這位中年漢子竟也聽說過萬祖天決，當下對呂布的身份也來了一絲興趣，倒也沒有打斷對方的說話，耐心聽著。
忽視了二人的目光。
呂布又緩緩解釋道：“這萬祖天決，相傳功法之中，鎮壓了許多靈魂，在關鍵時刻，這些靈魂便會附著在功法使用者身上。也就是說，一旦使用萬祖天決後，那人的境界或者修為，都將會恐怖暴漲。”
“而平日裡，功法使用者只需要對寄宿在功法裡靈魂一些養料即可！”
聽到這裡，秦風皺著眉頭，好奇問道：“那些養料，來源估計也不簡單吧？”
呂布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些養料，都是靈魂！”
這一席話，令得秦風眼角微微顫抖起來，旋即沙啞著聲音道：“也就是說，黑水城裡的城民們，他們的靈魂不單單之用來給死神之橋，還有一部分則是作為城主功法的祭祀！”
這種慘無人道的做法。
秦風也是第一次聽聞。
呂布點了點頭，“想必應該是如此了！只是不知道，城主用城民祭祀功法時，是怎麼祭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