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一個頭戴紫冠,身穿白袍,白甲的十七八歲青年走進,左右手各拎著兩大包的東西,屬實和他英武的氣質不搭。
“殿下,身體可曾舒服了些?”
劉牧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不是劉牧裝高冷,而是南思這人本就沉默寡言,再加上謹遵母后遺言,所以他從不與任何人親近,哪怕是一直對他照顧有加的紫。
“我觀殿下的面色不復先前那般蒼白,想來是好上了不少,這說明何太醫開的藥方是有效的,殿下萬不可像原來那樣耍小孩性子,趁我不在偷偷的把藥丟掉。”
“這裡還有我買的一些零嘴,殿下可以配著藥一起吃。”
顯然,紫已經習慣了南思的態度,一邊開啟包裹,一邊向木櫃中裝東西,像個照顧小孩的老媽子。
劉牧依舊沒有回話,畢竟得凹南思的人設不是,突然表現的過於熱絡是會惹人懷疑的。
唰唰。
紫開始打掃屋子,“殿下,我明日就要再度出征,如果這戰我得勝歸來的話,我的戰功足夠讓我成為新的七天柱,到時我一定會向陛下進言,讓他給您正常皇子的待遇。”
見紫為自己考慮到這裡,劉牧覺得他再像南思那樣每次都讓紫一個人自說自話,都不配當個人。
更何況,他劉大少可不是南思那等怯懦之人。
劉牧大腦飛速運轉,搜腸刮肚的想要和紫聊個什麼親近的話題。
你別說,還真給他想出一個,“你和鳶的事情怎麼樣了?”
打掃完屋子準備離開的紫聽到劉牧的問話,年輕俊朗的面龐夾雜著驚喜和一絲澀意,取出一串由十七顆不同顏色寶石穿成的項鍊,“我已經想好了,等我這次拿到羌族最負盛名的紅寶石,把項鍊湊齊十八顆我就向鳶求親。”
“少年,不要輕易立flag啊!”
劉牧心中生出對紫和鳶之間愛情的擔憂。
當然,他並不是全然迷信flag必倒定律,而是紫和鳶這兩人是名義上的兄妹,他們二人的母親都是因為貌美被豨強搶納入府中,只不過紫是親生的,鳶則是她的母親與早已亡故的丈夫所生。
但,以南國,乃至劉牧現在所處的世界的行為,道德準則,這兩人的愛情是不配得到祝福,也不允許發生的。
“是嗎?!那我先恭喜你了,不過還是要小心謹慎些,不論是你還是鳶。”
“好的,多謝殿下提醒,我和鳶會小心的。”
“殿下,等我取勝歸來,能否請你出席我和鳶的婚禮?”
劉牧點頭,紫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樣心滿意足的離開。
而就在紫離開後不久,劉牧簡單的吃了些他帶過來的食物,也出了門,不知去向何處,去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