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那個上金安寺想給你母親點長明燈的沈凌。”沈凌的話還未落下,許沫然便提步朝他來了,在她伸出手的時候,沈凌也張開了手與她擁抱。
好一會後,許沫然鬆開他聲音微微哽咽道:“謝謝你沈叔叔。”就連口口聲聲說愛她母親的許志明都不曾有過為她母親點上一盞長明燈的想法,而沈凌卻是唯一個如此用心悼念她母親的人。
“孩子,你受委屈了。”沈凌站在許沫然面前宛如父輩,這次回國他終於圓了想要抱抱她,安慰她的心願了。
許沫然忽然鼻頭一酸,看著他的眸子怔是不敢眨,她怕眼一眨便會控制不住自己落淚。
霍於寒見狀後上前摟著許沫然的肩,安慰道:“以後小沫有我了,我不會再她受丁點的委屈。”
沈凌的心裡可謂是百感交集,他和沈曼青是幾十年的老友了,他喜歡她卻是不敢告訴她,心裡無一不是在害怕一旦開了那個口,他們的關係就無法回到從前。
這輩子他們再無緣份走進婚姻的殿堂,若有下輩子他一定勇敢表白。
一旁的沈曼青眼眶熱微熱,於是為了活躍氣氛她半開玩笑道:“好餓哦,餓得我都可以吃下一頭小豬仔了。”
“那就先吃飯吧。”許沫然笑了,霍於寒也跟著笑了一下,隨後示意大家落座。
幾人一邊用餐,一邊聊天。
沈凌問霍於寒:“這件案子你們有沒有查到一點線索?”
“我的人查了大半年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的人證和物證。”霍於寒無奈的應聲了。
許沫然忽然陷入了沉默,這件案子也是她的一個心結,如果這事能早些處理好的話,她或許會考慮聽長輩的話把婚禮辦了。
可這案子一天沒個結果,她便心頭難安。
“你們的訊息和我拖人查的結果一樣,但有一點我和小沫的想法是一樣。”沈凌的眸光不經意間暗了暗。
霍於寒許沫然和沈曼青霎時抬頭朝他望了過去。
沈凌十分認真道:“小歡她向來穩重,若說她是腳崴了從樓梯上摔下來的話,我是不相信的。”
“這事必須要查清楚。”霍於寒的眸光微沉,他心裡對這事又何嘗不是時刻記掛著呢?
何心歡是許沫然的母親,同時也是她的岳母大人,如今死得不明不白的。若不查清此事,許沫然定然是不會同意和他辦婚禮的。
現在這事已經被他列為急需處理的緊急事件之一了。
沈凌點了點頭後轉頭問許沫然:“小沫,你父親怎麼樣了?”他在飛機上時有聽沈曼青說許志明的事情。
“沈叔叔,其實我的戶口本已經從許家遷出來了,如今許志明和我也僅是生理上的父女關係。”說到這,許沫然的雙眼空寡,她心裡是有些矛盾的。
一方面希望許志明早點醒來,她希望他能看見許安陽和楊雲嵐的真面目。
可一方面又不希望許志明受到太大的刺激,即便她對他有怨,可心底仍舊存在著善念。
沈凌和沈曼青離開的時,沈凌心裡還在想著許沫然剛剛的那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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