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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包子小糰子把糖人塞進嘴裡，一臉的不情願和委屈。
“不答應？那就兩個月一次。”
“答應答應答應！”小包子小糰子急了，連忙把糖人拿出來不停點頭道。
沈映月看著兩個娃兒的樣子還是覺得好玩。
連個娃兒吃到了糖人，心滿意足，沈映月就帶著他們到河堤上的茶攤子坐著，一邊和兩個娃兒一起數河裡經過的船隻。
一群丫鬟模樣的少女結伴往這邊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聊天。
“我們家小少爺也是啊，今年一歲半了，得開始認字了。不過他還太小，就不送到族學那兒去，我們少爺請了個秀才到家裡來給他啟蒙，這紙筆就得我們房裡自己買，等小少爺再大些，可以到族學去就不用出來買了，不然我一個不識字的，怎麼文墨店去呢。”
“我也是啊？都斗大的字不識一個的，幸好買這些東西也不麻煩，而且文墨店的人也不會坑人的。不過我可沒你輕鬆了，你家小少爺再過兩年就可以去族學上學，我們少奶奶家這個是個姑娘，而且是我們家唯一一個姑娘，先生得教她到十四五歲等她出嫁呢，我們家姑娘這也才一歲多，我得給她買十幾年的紙筆咯。”
“那可不定，你們家幾位少爺年紀都還小，還有為成婚的。說不定到時候還能生出幾個千金來，到時候你們家裡辦女學也不一定的，那沈家不也是啊？哎呀，沈家那幾個小姑娘，年紀小小的，真是聰慧無比，就是他們家女學教出來的。”
“說的也是啊，要是我們家有女學的話，對我們家小姑娘也好的。我們家小姑娘可是可愛得緊的，我瞧見她就喜歡，要是能在女學裡，和姐妹們一起學，那她不就學得更快呀？”
……
那群丫鬟一邊聊一邊走，沒多久就從他們身邊經過了。
小包子小糰子看著河裡經過的船隻咿咿呀呀叫著，見到漂亮的船家姑娘，小包子還會和人家打招呼叫姐姐好，說姐姐真漂亮，逗得那些船家姑娘也是樂開了懷。、
白柔卻看著他們皺起了眉頭。
沈映月有些不解。
“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皺眉呢？心情不好？”
“也沒有。”白柔搖了搖頭，“月娘，你聽到剛才那群丫鬟說的話了嗎？”
“嗯。”沈映月點點頭。
“月娘，你聽聽，他們家那些小公子、小姑娘，也是一歲多就開始啟蒙了，咱家小包子小糰子也是一歲多，你不覺得咱也應該考慮考慮培養他們的問題了嗎？
雖然咱是普通老百姓，不能和那些大戶人家相比，但是咱也不能因為咱出身沒他們好就忽略了小包子小糰子的培養啊，這兒是京師，小包子小糰子什麼都不學，到時候怕是不上這京師裡的孩子。
你和老三不是說了，打算讓小糰子也去跟老三幹，就像朱家父子一樣嗎？如果咱不好好培養小糰子，他怕是做不到。還有小包子，這女娃兒的培養也不能忽視的，瞧瞧人家大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