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執起自己日常看的兵書,一邊把玩著她柔弱無骨的柔夷。
想到白日裡蕭側妃被害小產的事情,雲嫿爬到他身上,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問道,“夫君,那蕭側妃小產的兇手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膳房宮人嗎?”
“嗯。”
不痛不癢的回答讓雲嫿有些不滿,上前咬了一口眼前人的薄唇,不滿地說道,“王爺莫要唬我!”
“罷了,說與你聽也無妨,下午司一將事情查清楚了”
“此局乃謝家女與黎家女聯手佈下,太子預設的結果,所以那胎兒保不住。”
“這…”
“都說虎毒不食子,這皇家不愧為上位者。”雲嫿心中不恥,東宮竟如此草菅人命。
喜形於色的她,司空律看在眼裡,真是個小傻子。
她哪裡知道,一旦蕭側妃生下皇子,那麼,她身後那手握重兵的將軍父親效忠的就不一定是誰了。
畢竟,擁立幼主不比一個滿腹城府的成年皇帝來得容易嗎?
就在司空律沉默時,雲嫿早已天馬行空地想了很多,甚至還提出了疑問,“夫君,我有一事不解。”
“何事?”
“明明我們先成親的,為何她人那麼快有孕?”
被她如此直白大膽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司空律放下手中的兵書,看著她認真地問了句“是否覺得本王不夠勤快?”
“你渾說什麼啊!我就是在想,是不是我身子有礙難以生養?”
看著她一會羞澀一會憂愁的,司空律伸手揉了下她的腦袋,“日後少看那些話本,本就不機靈,愈發蠢笨了。”
“你!你才蠢笨!”
真真是一句便宜都不讓人佔,氣得雲嫿上嘴咬他。
一通折騰下來,雲嫿也忘了遲遲未有身孕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