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逆子!你竟敢弒兄!他日你是不是還要弒父啊!”
“父皇息怒,兒臣不敢!兒臣絕無此意啊!”
所有的解釋在猜疑面前都是狡辯。
“住口!”
“勾結江湖殺手,與朝臣私相授受,一樁樁一件件,你真當寡人不知你的所作所為嗎?”
皇帝陰沉的臉色讓李敬心中一顫,連聲求饒。
“父皇息怒啊,兒臣絕無二心,求父皇明察。”
“兒臣只是想為父皇分憂,兒臣自小就腦子笨,不像皇兄聰慧,也不像五弟討喜。”
“他二人自小有母后母妃庇護,兒臣沒有啊,兒臣身後空無一人,兒臣怕啊,怕哪天父皇就厭棄了我。”
“父皇您自小便對皇兄寄予厚望,兒臣不敢與皇兄爭什麼,兒臣只是想得到父皇的一絲關注而已。”
越說越難以控制心中的委屈,李敬眼眶微紅地看著皇帝。
許是兒子的遭遇同自己年幼時太過相像,又許是舔犢之情,皇帝沒再忍心訓斥他,只是疲憊地揚了揚手道,“罷了,傳寡人口諭,三皇子不尊兄長,禁足一月,無寡人同意不得擅自離宮。”
“謝父皇恩典。”
“退下吧。”
退出御書房後,李政還守在外面。
“三哥,你沒事吧?”一見他出來,趕緊上前詢問。
“五弟,多謝你方才在大殿上為三哥說話。”真誠地感謝,他這個五弟一貫是單純的,更是無心帝位,否則,就憑他母妃,寵冠後宮的鄭貴妃,未必不能一搏。
“三哥何須客氣,你我自小一起長大,是血濃於水的兄弟,對了,方才母妃喚我們去她宮裡用膳。”
“五弟去吧,三哥方才被父皇罰了禁足。”
“這…”李政猶豫要不要進去為他求情。
“無礙的,五弟回去吧。”
“如此,三哥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