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陌如禪租的只有20平米的單間公寓中。
陌如禪恍惚中睜開了雙眼,天色還沒有亮,不過凌晨4.00的樣子。對於自己的生物鬧鐘,陌如禪還是挺滿意的!
昨日所受的傷在睡了一覺後,疼痛感少了不少。但是也不敢多劇烈的活動。受痛的從鐵床上翻起,穿好衣物,拿上今早要上的課程本便下樓騎上已是鏽跡斑斑,陪伴了自己多年的腳踏車出了門去。
陌如禪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起早貪黑的生活。也只有在凌晨無人的街上。他才敢騎著腳踏車如俠客般縱情高歌。
等到了工作站,已經是接近5點鐘了。
工作站值班的林伯見著陌如禪的到來。開心的咧了咧嘴。林伯是個啞巴,原是一個可憐人,後來得到政府救濟,在這個工作站謀了一份差事,一座就是十幾年。
陌如禪看著對著自己笑著比劃的林伯,靦腆一笑。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啊林伯,今天來的有點晚了”。
林伯見此對著陌如禪揮了揮手錶示無事。後從自己的值班室中拿出兩個夾心麵包不由分說的塞到陌如禪的懷中。邊塞著邊用空出來的那隻手不斷的比劃著,臉色嚴厲。
陌如禪見推脫不得,眼睛有點溼潤,林伯是這個世界上除了院長外對他最好的人了。自從一次見著陌如禪送完牛奶回來因血糖低昏迷後,便每天早上堅持為陌如禪準備著食物。
陌如禪小心翼翼的將兩個夾心包放進了自己的布書袋中。便對著林伯道:“林伯,那我先去送牛奶了啊!你多休息一會兒!”
林伯見著,欣慰的點了下頭,目送陌如禪騎著腳踏車遠去後,便也回了屋。
……
“鈴鈴鈴……”
陌如禪無奈的睜開雙眼,帶著疲倦,無精打采的開始聽起課來。
視線亂晃,也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有意的打在了右前方的陳沫沫身上。眼中似有著憧憬,但又在頃刻間幻滅。
視線移步窗外,迎著被樹枝打破的碎光,一時心中茫然又難受。她是衣著光鮮的嬌女,我是衣寒破落的乞丐。自己又在期盼什麼呢?
自嘲的一笑,腦中不由的想起昨天遇到的那個奇怪女孩。也不知道這奇怪的人現在在幹嘛。
……
課間。
班主任來到了教室,看著互相嬉戲打鬧的同學。不由正聲道:“都快高考了,還這麼沒輕沒重,還不快點蹭著課餘的時候多複習一下!”。然後便叫著幾個成績好的同學去了教師辦公室,其中就有陳沫沫。
幾分鐘後,陳沫沫等人回了教室,這時只見班長來到陌如禪的面前:“陌如禪,老師叫你去辦公室一趟”。
陌如禪有些意外與驚懼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班長:“我…我沒有犯錯啊!為什麼叫我去辦公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