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有自信麼？”
寰宇天聖的聲調驟然拔高，聲音清晰到連下方的人群都能聽見。
混沌武聖，八方錢聖皆滿臉笑容。兩人看著陸凡的目光，都充滿笑意。
不是嘲諷，也不是欣賞，只是一片倍覺有趣的眼神。
陸凡此刻也不回話了，同樣面帶笑容看著三聖。
寰宇天聖伸手指著陸凡的臉道：“狂妄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你這種人，早晚要受打擊。”
陸凡哈哈一笑道：“又有何懼？”
陸凡言語之中透露著強烈的自信。他甚至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下方一群人聞言皆開始議論了起來。
“狂人，這個小子竟是如此狂人！”
“現在的年輕人，有點實力就如此狂妄了。哼，狂妄必遭禍端！”
“我倒是蠻欣賞這樣的狂人的。這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大多數人，對於陸凡的狂妄，表示質疑。
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更是對陸凡嗤之以鼻。
更有人直接開罵，他們認為，陸凡在三聖面前，如此狂妄。
要麼是天性如此，要麼就是故意為之。想要讓三聖對他高看一眼。
寰宇天聖笑道：“你既然如此有自信，可敢與我一賭？”
陸凡回道：“賭什麼？”
寰宇天聖道：“就賭你能走到哪一步。倘若你沒有得到第一，我要你在天下人面前，道一句，我是狂人，我很弱。”
陸凡道：“那倘若贏了呢？”
寰宇天聖大手一揮道：“那隨你要什麼。就算你想當我的弟子，也沒有問題。”
此言一出，滿場譁然。
這簡直就是標準的收徒話語。
無數人張大了嘴巴，這等許諾，誰人不動心。
陸凡的眼中有光芒閃爍，嘴角咧出笑容看，道：“是嗎？隨便要什麼。”
大師兄，楚行師兄，楚天師兄都看到了陸凡嘴角的笑容。
立馬，大師兄摸著肚子笑道：“又來了。師弟這個笑容一出來，又有人要倒黴了。”
楚天師兄跟著道：“看起來，師弟是打算連三聖都要坑啊！”
楚行笑容滿面道：“坑到天下巔峰強者身上，那師弟簡直太讓人驚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