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婆！”
陸凡喃喃的道。
面前的這名老婆婆不是別人，正是將靈瑤撫養長大，與陸凡在雲海城見過的錢婆婆。
復七走到陸凡身邊，摸了摸陸凡的腦袋道：“哎呀，你還知道叫婆婆啊，看來也不是腦子徹底壞了麼。”
錢婆婆走到了陸凡的身邊，上下打量了陸凡幾眼。
陸凡能夠看到，錢婆婆眼中的笑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寒芒。
復十五在旁邊道：“婆婆。您看我們抓了個男人回來了。聽說跟男人在一起就會生寶寶。您能不能告訴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生寶寶啊。”
錢婆婆收起眼中寒光，轉頭對著復十五道：“丫頭，生寶寶哪有那麼簡單啊。你先讓我檢查一下這名外來的男人，可以騰出一個房間給我嗎？”
復七等人對視一眼，連連應是。
錢婆婆一把抓住陸凡的衣服便往樓上扯。
到了木屋二樓，錢婆婆將陸凡推進了一個偏房之中，揮手佈下幾道陣法。
死死的盯著陸凡，錢婆婆厲聲道：“陸凡，靈瑤呢？”
陸凡連忙回道：“我們走散了。不過她應該在安全的地方！”
錢婆婆蛇頭柺杖抬起，直接頂在了陸凡的咽喉上，冷聲道：“應該？陸凡，你拋下靈瑤自己跑到這裡來了？你跟我說應該？”
陸凡一字一頓的回道：“我沒有拋下靈瑤，而且我也沒想到會來到這裡！”
錢婆婆死死的盯著陸凡的眼睛。須臾，錢婆婆收起柺杖道：“把你跟靈瑤經歷過的一切，都跟我說一遍。從你們離開武安國開始說，我聽說了你帶著靈瑤跟著北神國聖女離去。”
陸凡點點頭，開始複述他這段時間的經歷。
從靈國講到入丹聖國，從入丹聖國講到如何逃出丹聖國。
一樁樁一件件，除了聖靈補天樹與無名石，陸凡含糊其辭，沒有說明，其他的陸凡事無鉅細，盡數說完。
當聽到靈瑤被夢魘帶走逃離，錢婆婆咬牙道：“陸凡，你怎麼可以帶她去冒這種奇險。你可知道，如果不是你們運氣好，在丹聖國內，遇到了你說的那個什麼黑衣老者，你們可能已經死了一百遍，一千遍。”
陸凡道：“我知道。但我不得不做，如果不出意外，靈瑤現在正在回武安國的路上。”
錢婆婆嘆息一聲道：“好吧。我會去你們陸家，靜靜的等靈瑤。”
陸凡面色欣喜道：“婆婆可以離開這裡回武安國？那帶我一起吧！”
錢婆婆抬頭看著陸凡，緩緩道：“你難道看不出來。我這具身軀只是法身嗎？”
陸凡愣了一下，這才仔細看向錢婆婆。
忽的，陸凡看到了錢婆婆的手，完好無比，沒有一絲黑氣。
陸凡略微有些失望，道：“明白了。婆婆您的真身還在雲海城是嗎？”
錢婆婆點頭道：“不錯。我的真身在武安國。這裡只是我留下的一具法身而已。用來守護我的村落。陸凡啊，你可知道，你從丹聖國外這麼一穿，可穿行了多遠？”
陸凡搖頭道：“不知。我只是大概知道。此處是魔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