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塔公主這話剛說,小歲歲就道,“我們不是從地上走過來的,是騎著小青直接飛到了南疆王都城外的山上,然後飛飛進的王都。”
小歲歲這話一說,阿塔公主就不由咧了咧嘴,漣純長公主等人更是十分的尷尬。
尤其是季友之,在阿塔公主那無奈的目光中站出來打哈哈。
“那什麼,我們來得倉促,所以沒有國書,就只能用這樣的辦法了。”
阿塔公主狠狠的吸口氣,好半天才道:“好在幾位和我們南疆是友非敵,不然我家這城牆怕是要連夜再高上兩層不止!”
季友之等人就更加尷尬了。
“公主,這幾位都是我們南疆的貴客,依臣看還是趕緊把人請進宮裡歇息片刻再說話吧!”
一個佝僂著身子的大臣站出來,連忙打圓場。
大韓的季家與皇室的公主,他們可不敢怠慢了。
“沒錯,各位貴客大殿請!”
另外一個老臣也連忙道。
阿塔公主就帶頭,率先領著大家進了大殿,然後依次而坐,宮女端來茶水,食物,很快就舉辦起了宴會!
“你們來得太突然,御膳房沒有準備,無法立馬準備出國宴的標準來招待大家,不過,對於大韓來的貴客,我們會用最好的食物,最高規格的禮儀接待。”
“各位貴客,老朽敬大家一杯!”
剛才緩解尷尬的老臣是南疆的右相,他是個老古板,喜歡中原文化,所以他對中原十分的嚮往,面對中原的公主和官貴之家的公子,尤其是狀元郎的親哥哥,右相大人就十分的給面子。
眾人酒過三巡,阿塔公主終於暗戳戳的詢問小歲歲他們一行人的來意了!
“你們突然來南疆,瞧著就是很著急的樣子,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小歲歲把手裡的雞骨頭放下,用小手帕擦了嘴,這才道:“為了旬秧而來!”
阿塔公主聞言手一抖,心裡有些慌,看一眼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南疆眾臣,硬生生壓下心裡的慌張,拖過了宴會,讓他們離開,這才詢問季友之。
“七公子,不是說旬秧的事情暫時不能動嗎?剛才歲歲說你們此行是為了他而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塔公主離開大韓之前,是專門找到過季友元的,她當時是想請季友元幫忙的。
可是季友元卻告訴她,旬秧的事情,暫時還不能處理。
而且她回來以後,了空又告訴她,想要她的父王活著,旬秧就不能死,因為南疆王的神魂一直在苟延殘喘!
“阿塔公主,實不相瞞,旬秧的事情很複雜,我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季友之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清楚,可是他心裡有著私心,大哥,四哥,二嫂的性命於他來說是至親,他不想讓他們有事,可南疆王也是阿塔公主的至親!
“旬秧的事情,必須現在處理嗎?”
季友之點頭:“必須處理了旬秧和旬衡,不然天下不安!”
“七公子此話何意?”
“其實我們都錯了,旬秧在天下各國攪動風雲,他的用意其實並不是同化人那樣簡單,他是有著屬於他的目的的!”
“不是同化人?那他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季友之狠狠的吸口氣,“是國運!”
“國……國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