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友元對於這個問題，一直都是保持沉默的。
而王冬雪卻是驚了一下。
“你……你竟然看出來了！”
她驚呼後又趕緊伸手去捂肚子。
季友元連忙伸手扶她，並且讓屋裡的人都退了下去。
“你看都嚇著你大舅母了，是人都會生老病死，別大驚小怪，這些年你外祖母一直吃著你二舅舅調配的養身藥丸，能無痛無病, 其實已經很好了。”
他們是人，實在是無法改變很多東西。
“外祖母明明是有修為的，為什麼現在卻是一個普通人？”
小歲歲像是一夜之間就長大了一般，這個時候的她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
“你呀，也許他心通，就不該讓你學習, 看看現在的你, 哪裡像是一個四五歲大的孩子？”
小歲歲癟嘴，“那是因為我在家裡，和大舅舅不想裝了，在外面我要是很成熟，肯定會被人懷疑的！”
阿鈴總是在腦海中提醒她，在外面一定要可可愛愛，軟萌軟萌的，不然被人懷疑就不好了。
“所以你就軟夢到去把人家的鎮店之寶給抱回家了？”
小歲歲：“……”
“大舅舅別岔開話題，外祖母的修為究竟是怎麼沒有的？”
起季友元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摸摸她的小腦袋瓜子裡，“以後乖乖的待在府裡，好好去學堂讀書，回家乖乖學女紅，在你外祖母面前好好做個怪寶寶好不好？”
“我們不應該放棄外祖母！”
小丫頭的聲音有些沙啞了起來。
“我們沒有放棄她，這些年我們在外行走, 全都不在你們外祖母和你的身邊，為的就是尋找解決之法，你二舅舅短短的兩年時間把自己就逼成了神醫, 若不是他失憶了，這個時候該閉關去研究什麼長生不死藥去了。”
“啊！當真？”小歲歲眨巴眨巴眼，眼裡全是光。
“吧唧”一下，季友元又敲了一下她的小腦瓜子。
“哪兒有那樣的好事，長生不死藥也只是一個傳說，就算真有，就這樣天道不全的小世界，你覺得能夠煉成嗎？”
小歲歲沉默，她最近總是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東西的記憶，長生不死藥那是天道產物，並非人力可為。
“你就別多想，好好陪著你外祖母，再過兩年你大些，我們為你尋門好親事，讓你外祖母看著你有個好歸宿！”
小歲歲就……
“你當真沒想過外祖母還有易先生機嗎？”
季友元的眼眸就瞬間眯了起來，“你想做什麼？”
“天道不全，那就想辦法讓它全！”
“談何容易？”
“找外祖父，我現在已經有朱雀精魂和遺骨了，玄武的訊息也有了，那現在就只差白虎了。”
“你外祖父已經有了玄武的訊息了？”
季友元的臉上出現了激動的神色，“三年的時間, 他能找到白虎嗎？”
小歲歲開始掐手指頭, 半天以後，額頭冒汗，外面響了一聲乾雷她才停下來。
“如何？”
季友元追問。
小歲歲搖頭，“可能是我所算之事與我們這個界域無關，所以我算不出來，還被天道示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