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友之抱著小歲歲一路回到道觀,將其放在床上休息,確定她睡好以後這才從房裡走了出來。
迎面就撞上了謝盼兒。
“七……七公子!”
謝盼兒有些怯弱,有些不敢看季友之的眼睛。
季友之淡淡點了一下頭,微微頷首,“有勞謝姑娘照顧一下我家歲歲了。”
謝盼兒依然低著頭,低低說了一聲, “七公子客氣了。”
季友之不再說話,抬腳就往外走去。
皇帝和國師,還有獨孤笑,阿塔公主以及一個一臉憤恨的李燕燕陸陸續續回到了道觀之中。
“接下來我們該如何?”
眾人一聚在一起,皇帝就問道。
“先休整,山下的那些大軍, 我目測最少一萬餘人, 好在這次旬秧自負輕敵。
沒有將那一萬軍隊給帶上來,不然的話,我們雙拳難敵四手。
就算旬秧一上來就被長公主的法寶給困住,我們怕是真的沒法脫身的。”
國師說完,就在道觀外面佈設了一層陣法,這層陣法其實佈設與不佈設作用都不大,旬秧利用雲航縣的百姓不知道煉製了多少的分身出來。
剛才被長公主困住的那個分身更加不知道是什麼等級?
現在那一具分身被困,不知道那旬秧會不會立馬就捨棄了這一具,而換上另一具前來?
國師憂心忡忡的仰頭看天,連忙掐起了手指頭測算了起來。
“如何?”
半響之後,阿塔公主問道。
國師搖頭,“前路不明!”
“前路不明?
什麼意思?”
獨孤笑急了,別怪他聽不懂,實在是他著急啊!
南疆的一萬士兵就圍在山腳下, 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會忽然打上來!
而他獨孤笑身為大韓的將軍,身負保護家園的責任,偏偏此時此刻他的手裡還沒有一兵一卒,他直接就是一個光桿司令!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可能是我剛才消耗了太多的功力, 所以才測算不出來吧!”
國師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後, 就轉身走進了房中,進屋之前,他還一把抓著李燕燕的衣領,將其帶了進去。
“為何今日你如此的安靜,就連旬秧分身朝著你抓來,你為明明已然嚇得尿了褲子,但你卻能不喊不叫的?”
國師端坐在了椅子上,讓李燕燕站在他的面前,皺眉問道。
李燕燕聞言臉色微紅,很是不安的低下頭,臉上開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水。
“怎麼?
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國師看見她的樣子,不由疑惑起來,繼續追問道。
李燕燕抬著頭看國師,嘴唇蠕動,喉嚨發出顫抖的音節,然而嘴巴就是怎麼也張不開!
“你張不開嘴?”
國師驚訝,詫異,不可思議的看和她那動來動去,可就是張不開的嘴。
“嗯嗯嗯!”李燕燕點頭如搗蒜,把那頭給點得像個撥浪鼓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