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什麼也不知道,抱著小白上上下下的看,奇怪於它的身上明明沒有傷,那爪子上卻有著不少的血跡。
“乖寶,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自行季友之想到了外甥女的那張嘴有多可怕,整個人就提著一顆心的。
難怪老母親說想把小丫頭給拘在深閨當中,原來是害怕了她的這張嘴出來惹禍。
季友之抱著小丫頭大步朝著茗園府而去。
小皇帝也心情頗好的跟著回了自己暫住的院子,並且讓人傳令下去,第二天就啟程回京。
季友之抱著小歲歲回了院子,一張臉沉得不行,看見季友元時,那眼神簡直太不可描述了。
“老七,我怎麼在你眼裡看見了一種叫做幽怨的感覺?”
幽怨?
季老七想拔刀,用力咬牙,再次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才道,“你們是不是瞞著我些什麼?”
季友元疑惑的瞅他。
“我們能瞞著你什麼?
你可是神捕大人,我們有什麼事情是你看不穿的?”
“別裝了,我都知道了。”
季友之氣得直抓頭。
“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季友之直接推著他的輪椅進屋,把門給關上,搞得神神秘秘的。
“你這是作甚?”
“作甚?
大哥,小歲歲的那張嘴到底怎麼回事?
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季友元挺詫異於季友之說的這話的。
“你終於發現了,我和你說老七,這件事在咱們家不知道的,目前為止也就只有你和老六了。
不過這並非是什麼好事,你可不能張楊出去知道嗎?”
“張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