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簡陋的住宅後院中。
貝德穿著普通的衣服神情黯淡眼中帶著癲狂之色。
此刻貝德已經是一個沒有爵位的人真的被貶斥成為一個普通人。因為李振的事情他牽連了父親家族也受到影響。正是如此貝德沒有臉面見父母沒有臉面留在家中已經搬出府找了一處小住宅居住一個人清清靜靜的。
杜氏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一直住在孃家貝德也沒有臉去接人。
他坐在院子中右手拿著一根針左手拿著一個布娃娃。他不停的扎針嘴中斷斷續續的唸叨道:“李振我不會放過你的。爺自出生開始從沒有受到這樣的恥辱。現在丟了爵位丟了面子女人也不回來都是你造成的不殺你誓不罷休。”
此時的貝德已經癲狂無比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他扔掉手中的針揉捏著代表了李振的布娃娃宣洩著心中的憤怒。
“爺有訊息了。”
院子外面一個十**歲光景的青年衝了進來一臉歡喜的神情。
青年名叫杜遠是貝德的貼身侍從。
貝德問道:“什麼訊息?”
杜遠手舞足蹈的歡喜的說道:“是關於李振的!”
“啪!”
貝德心中有氣看見杜遠的高興勁兒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扇在杜遠的臉。他也知道這樣隨便毆打杜遠不合適找了個理由怒喝道:“你不會一次性說完嗎?快把整件事情詳細的說清楚不準給賣關子。”
杜遠捂著臉心中無比傷心。
他弓著背恭敬的站著老老實實的說道:“小人剛得到訊息李振已經得了皇的聖旨明日一早離開北京返回廣州調集士兵然後北揚州建立江北大營開始剿匪。”
貝德驚呼道:“不可能李振怎麼會這麼快離開北京?”
杜遠說道:“爺李振離開了北京是好事情啊。”
“啪!”
貝德聞言又是一巴掌揮出。
這一次貝德的一巴掌打在了杜遠的另一邊臉再一次大聲的喝罵道:“好個屁李振若是離開了北京爺受到的屈辱找誰報仇?這麼大的事情爺永生都難以忘記。這一次必須讓李振知道爺的厲害讓他有來無回難以返回廣州。”
杜遠勸說道:“爺您和李振對抗成了現在的這幅模樣。若是繼續恐怕……”話剛說了一半杜遠見貝德揮起手嚇得趕忙往後退出兩步。
貝德哼了聲勾了勾手道:“杜遠立刻過來!”
“少爺不要打我!”杜遠說道。
貝德搖頭道:“不打你了少爺還要指望你出去辦事。”
杜遠將信將疑的往前走了一步躬身說道:“少爺您有什麼吩咐?”
貝德嘴角浮現出一抹冷意往前踏出一步右手成全然後一拳揮出。只聽見啪的一聲拳頭打在杜遠的眼睛。瞬間杜遠的眼中充血眼眶也跟著紅腫了起來。他低著頭不敢正視貝德甚至不敢有一絲的不滿表露出來。因為他是府的奴隸一輩子都只能留在府。
杜遠低聲說道:“爺您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