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士海搖頭道:“擂臺上徒手較量,沒有兵器比較。”
李振說道:“既然是徒手搏鬥,考校的更多是技藝,以及瞬間的爆發力,而不是擁有的力量。你善於用大槍殺敵,卻捨棄武器和俄國人硬碰硬,本身就落了下乘。論武藝,的確是你更厲害。論拳法,也是你更精通。但是論殺人的手段,你遠遠不及我。”
黃士海忍著痛坐起來,說道:“您若是受傷,末將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啊。”
李振自信的說道:“一個武術家精通理論,可以說得頭頭是道,卻不一定能懂得實戰的技巧。要對付俄國大力士,你不行,還得我來。”
頓了頓,李振不容置疑的說道:“好好養傷,等著我為你報仇。”
旋即,李振便轉身離開了。
黃士海砰的一聲躺在床榻上,眼眶一紅,露出悲慟之色。現在阻攔不了李振,肯定又要多一個傷患。在黃士海眼中,即使李振武藝不錯,卻肯定打不贏俄國大力士。黃士海精通八極拳,招式狠辣霸道都無濟於事,更別說李振了。
一想到李振去挑戰俄國大力士,卻又阻攔不了,黃士海就更加的難過。
李振出了屋子,來到琦善的房間裡面。
琦善擺手示意李振坐下,問道:“李振,你想怎麼辦?”
李振恭敬的回答道:“大人,俄國大力士在北京橫行霸道,已經是涉及了我大清朝的臉面,若是任由其猖狂,俄國更是不把大清放在眼中。末將決定迎戰俄國大力士,然後狠狠的擊敗他,免得俄國人在北京猖狂。”
琦善皺眉道:“黃士海都不行,你能行嗎?”
李振說道:“大人放心,涉及末將的安危,末將是不會去送死的,也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既然要去,就有完全的準備。”
琦善說道:“你決定了,我就不再勸說,但一定要注意安全。”
李振徵得琦善的同意,才轉身離開。
換了一身衣服,李振又在驛館中找了一個熟悉情況的侍從,讓侍從帶路朝俄國大力士擺擂臺的地方行去。擂臺擺在正陽門大街上,擂臺旁邊插著一杆白色的大旗,上面寫著‘天下第一勇士’六個大字。
李振來到擂臺邊緣的時候,地上又躺了十多個武師,都是被俄國人打傷的。這些人受傷輕的鼻青臉腫,重傷的則是斷胳膊斷腿,還在哼哼慘叫。
擂臺上,空蕩蕩的沒有人。
俄國大力士瓦西里赤裸著上身,露出一塊塊粗壯的肌肉。他坐在椅子上,目光森冷如一頭野狼,透出一股原始的野性。
在瓦西里旁邊還有一個俄國人,正在和瓦西里小聲交談著。
兩人嘰裡呱啦的交談著,時不時哈哈大笑。目光掃過周圍的百姓,眼中都是帶著輕蔑的神色。然而,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去挑戰,畢竟已經有這麼多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
李振見擂臺上沒有人,大步走上擂臺。
“譁!!”
李振走上擂臺,擂臺周圍看戲的百姓轟然爆出大吼聲。有嘲笑聲,有鼓勁兒聲,也有專門起鬨的。李振有一米八的身高,身體也精悍有力,卻不是肌肉墳起的人。雖然李振給人一種精悍的感覺,相比於俄國大力士還是相差甚遠。
李振走上擂臺,百姓都認為李振是不自量力的挑戰。俄國大力士瓦西里卻不管這麼多,有人上來他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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