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休息一晚。”銀河靠著樹幹,說完就閉上眼休息。
……
“居南一,他發什麼神經?”南門宇直接摔了手中的摺子,臉色冷沉。
居南一一向剋制,從來都是謹守邊界的位置,目的也只是將南門國計程車兵趕出南鄭國的邊界外,進可攻退可守。
但是,一連幾日,居南一聲東擊西,十分迅速地打擊了他的幾個陣營,行動迅速果斷,讓他的先鋒營損失了不少的兵力。
而取得勝利後,居南一又果斷火速撤兵,直接回到邊界防守之上,幾番較量,他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主子,我們不如也偷襲。”
“防守在他們那裡,我們怎麼偷襲?”南門宇搖搖頭,居南一用剩下的招數,他還不屑於用,就是要抱這個仇,他也要用別的招數。
副將微微一愣,有些不解自個主子的意思。
“鬼靈壑那邊什麼情況?”南門宇轉頭問人,那副將一愣,這段時間他們打得十分憋屈,倒是忘了這回事。
“並沒有什麼訊息,只怕是不成的,我們的人現在靠近不了鄭宮,鄭淙元的防守又加強了許多。”副將立刻回答道。
南門宇冷哼一聲,他早就不相信這鬼靈壑的實力,要是早如此厲害,當初不就能殺了鄭淙元了嗎?何必等到現在?
“那個廢物,只怕多半是不成了。”南門宇開口說道,一次失敗,不但讓鄭淙元多了警惕之心,想要再有這樣好的機會,幾乎不可能了,他應該從一開始就不抱什麼希望。
副將剛要開口,突然見一個身影從自己在自己身邊,自己竟然絲毫未察覺,等反應過來拔劍開口大喝之際,人已經進了帳篷。
“我是廢物,也比你被那居南一打得縮在這龜殼之中的強。”少年冷冷的聲音,南門宇也不惱怒,帳篷裡的氣氛並不好。
副將剛要再開口,又一個身影在他身邊飄過,彷彿當他不是個人一般,看也不看,也直接進了帳篷,拿起桌上的水壺,就灌了起來。
“渴死我了。”杏雨說著,咕嚕咕嚕將整壺的水一口乾了個乾淨。
南門宇見來人,目光晦澀,先前被銀河挑起的怒火此刻也被壓了下去,轉頭看向銀河。
“什麼情況?”南門宇的怒火被壓,語氣並沒見得好到哪兒去。
“我們一開始的目標就錯了。”銀河冷冷說道。
南門宇不解,一派胡言。
杏雨聞言默默地看了一眼銀河,不知道要說什麼。
“什麼意思?”
“我們要對付的是居南一。”銀河冷冷地說道,見南門宇一臉不相信的神色,“她懷了居南一的孩子。”
南門宇頓時愣在了原地,有一種見鬼的感覺,居南一,他所認識的居南一根本停留在與鄭念如十分遙遠的距離上,說到底根本不可能……
少年轉頭看向南門宇,知道對方不信。
“你仔細想想,這些事情中,誰是始終的受益者?”少年也不急,剛開始他也沒有意識到,但是所有的事情竄起來,慢慢的,銀河才發現,居南一下的好大一盤棋。
……
火令隊的人接連趕了三天的路,才到了北疆,戰場上的冷酷與慘烈也真實地擺在了眾人面前,火令隊的人經歷過北疆之事,但那也不能算是真正的戰爭,與此刻西疆全線計程車兵廝殺不同,當遍地橫屍在荒野之中時,火令隊的震撼是無法用言語去形容的。
“大人,我們是否要與我們前線計程車兵通報一聲?”他們一路追趕到此,對方只有兩人,行蹤十分詭異,他們追蹤有術,也始終落後一步,此時,對方究竟有沒有出邊界他們不能肯定。
但是,此刻見邊界處所有的防線都十分嚴密,火令隊的人終於有了一些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