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聖差點沒當場吐血。
什麼?
她打聽他的名字,不過是為了記住這筆賬?
這一副債主的口氣,那裡有半點文藝愛情片女主角的味道?
他真是對她太高估了。
也把她想得太文雅了。
果然剛才什麼茶道,什麼禮儀,都是她演戲演出來的,全憑演技,不是真實!
這個財迷女人!沒良心的小混蛋!
宮聖抿著唇,沒好氣地交給她一把鑰匙,也恢復了冷淡的語氣:“章伯會帶你去。”
雲喬生怕他出爾反爾,一把奪過鑰匙,頭也不回地往外走:“章總管,章總管,快點帶我走呀!”
哎呦,老太監走路太慢了啊。
宮聖看著雲喬迫不及待離開他的樣子,甚至連招呼都不和他打一下,就這麼毫不留戀,把他甩了!
反而讓他心裡有一處,變得空蕩蕩的。
怪不舒服的。
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
她不是,要不擇手段嫁給他嗎?
現在到底又是唱的哪一齣戲?
又是討債,又是要離婚,又是要逃跑,她真的是欲擒故縱嗎?
宮聖臉色沉了下來。
手心,還殘留著女人香氣盈人的味道和溫度。
垂眸,他看到了藏在手心的一絲血痕。
宮聖皺了皺眉。
這隻手,剛才只和雲喬接觸過。
為了防止她在各國夫人面前出醜鬧亂子,把她控制在自己是勢力範圍內,牢牢看守著,因此,他自始至終都緊握著她的手。
卻原來,她的手,受傷了嗎?
何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