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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墳都跑的遠遠的,這個大墳卻動也不動,何槐等著速戰速決回去兌支票買地,這會兒半點也不想耽擱,擼了擼袖子就說道:
“再不出來,我親自刨了。”
眾人老老實實如同幼兒園排隊領蘋果一樣,面對這樣奇詭的場面,大傢伙都咬緊牙關,緊緊跟在何槐身後。
趙良玉甚至心道:倘若這件事能說出去的話,他、他可以吹一年!
隨後又甩了甩頭: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讓人吃飽!他還年輕,千萬不能走錯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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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大墳包也微微動了動,然後墳包頂部的那一揪土拱了拱,被人……哦不,被鬼從裡頭頂掉了。
墳包的頂部,此刻先露出一個黑乎乎的頭。
然後是一朵大紅花。
最後是一張白慘慘的鬼臉。
一個穿著紅嫁衣的女鬼從裡頭慢慢爬了出來。
眾人:……穩住,穩住,不能叫!
這樣嚴肅的場面,雙方對峙,一叫就會跌了士氣的!
女鬼飄飄蕩蕩的落地了。
眾人:“………啊啊啊啊啊鬼啊好可怕啊媽媽呀……”
何槐:……
何槐覺得好丟臉哦!
她指了指剛才被墳包馱著走的、人事不省的霍則,看向女鬼:“你把他送回來。”
女鬼對她微微一笑,並不回答,反而伸手拍了拍墳包。
沒動靜。
她又拍了拍。
墳包抖了抖,然而還是沒動靜。
女鬼索性趴到墳包上去,使勁兒拍了拍。
這次,墳包上慢慢開出了一個門。
從門裡走出一個端著托盤的,渾身白慘慘並且沒有五官的“人”,眼睛鼻子嘴都是用墨水畫出來的幾條線,唯獨頰邊兩坨圓溜溜的腮紅,格外鮮豔。
包括它手中的托盤,都是白慘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