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種敢做不敢當的人，就很沒勁了。”
陸凡嘆了口氣，彷彿是覺得很遺憾。
“你甚至都還不如他。”
他指了指鮑有信。
不管怎麼說，鮑有信雖然沒什麼腦子，但是至少還是敢於當面懟的。
可是這個言立莊，表面一套暗地裡一套，聊天的時候不停地用話語暗示同伴，激起同伴的怒火，被人發現了卻不肯承認，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你有什麼證據？”
言立莊看起來有些怒了。
“我說的話從來都不需要證據！我的話就是證據！”
陸凡淡淡地說道。
“喂，你是說，剛才我們聊天的話，你都聽到了是嗎？”
劉芸卻突然問了一句。
陸凡看過去，發現嫂子的臉微微有些發紅，頓時就明白了。
剛才那幾個人聊天，劉芸講了一些她和陸平認識交往的事情。
這些東西和自己的朋友說還不要緊，但是要是被陸平的弟弟聽到，就會感覺很不好意思。
劉芸現在就是這樣，她剛才一是因為喝了點酒，有點興奮，二是因為看到陸凡完全沒有理會他們這邊的意思，所以才會小聲地講這些事的。
要是早知道丈夫的弟弟一直在注意著他們，打死她也不會說這些。
陸凡知道，自己這時候說什麼都不合適，乾脆裝傻就好了。
“你可真有意思。”
言立莊看起來似乎也沒有搭理劉芸的意思。
他的眼裡，現在似乎只有陸凡了。
“既然你說你說的話就是證據，那你就隨便說唄，反正又不關我的事。”
言立莊覺得，陸凡肯定沒有辦法把他給怎麼樣。
雖然這傢伙看起來也有些來頭，至少跟這個會所的關係就是很不簡單。
但是，言立莊自己並不像鮑有信一樣，跟這個會所有什麼關係，會被人利用會所落了面子。
他相信，他在京城的關係根深蒂固，遠非鮑有信能比得了的，就算是劉家想要動他都有些困難。
陸凡只不過是鄉下來的一個鄉巴佬，怎麼可能奈何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