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觀景活動就算了,人來人往挺熱鬧的。
老夫也不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
不過有一點你們得注意了,那就是絕對不能讓遊客們,進入後山!
那裡是歷代天師的陵墓!
就連我的師父,甚至是我的太師爺他們,都葬在後山!
唯獨那裡,是決不允許任何旅客進入的!」
聽到道長的這番話,白秋徹面露喜色,司南上校也是鬆了一口氣。
遊銘沒有說話,因為他的後背又癢起來了。
這是新的肉芽,正在飛快成長。
遊銘感覺過了今晚,他的傷勢就能好全了。
「既然如此,那小子這就去為您安排!」
司南再度行禮,旋即便將目光,放到了遊銘和白秋徹的身上。
「二位是否跟我一同離開?」
「他們不走了,有老夫照看著,安全得很!」
還沒等遊銘和白秋徹說話,道長卻率先插了一嘴。
司南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他們兩人。
「司南上校,謝謝您的好意了。
不過遊銘身上有傷,舟車勞頓不利於傷勢恢復。
所以我們打算在這裡休息一晚再說。」
「既然如此,那就在此別過了。
不過白老讓我轉達給二位一句話。
他老人家說,二位在修煉的時候,不要太過沉迷。
雖然我不懂什麼意思,但我也知道修煉需要張弛有度,方可進步。
還有四天時間,就到全國高校大賽了。
白小姐,我希望您可以放鬆一下,神經也別太緊繃了,否則對身體不好。」
「好了好了!知道了!」
白秋徹臉色通紅,下意識就想拍打遊銘的後背。
但手剛剛抬起來,就想到遊銘受傷了,所以只好一巴掌,拍到了遊銘的後腦上。
雖然感覺是相同的,但打別人總歸比打自己要強一些。
更何況,白秋徹已經習慣了,這種程度的小打小鬧。
她對於身體的這份敏感度,已經習以為常了。
反倒是遊銘。
莫名其妙捱了一巴掌,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師姐,您拍***啥?」
「哼哼!我拍你還要理由嗎?」
「額……好像確實不需要……」
「那不就得了?哼!」
看著滿臉驕傲的白秋徹,遊銘一時間有些語塞,並且完全找不到反駁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