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一階的藍袍,真是可笑。”在夜白施展魄力時,在場眾人便看出了他的修為,一階魄力,也敢來管是非,真是和找死沒什麼區別了。
“小子,以後碰到小爺我,躲著點,我們虐過的藍袍還真不少。”
對付一階魄修,白袍覺得那是絕對的碾壓,獅子和兔子的遊戲,隨便搞幾下就結束了。
手掌劃過,帶起一條火紅的彩漣,沒有多大出彩的地方。
這個白袍對夜白的輕視,已經達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不過就是這個輕視,似他餘生在悔恨中度過。
手掌在夜白眼中漸漸放大,原本微眯的雙眼,驟然睜開,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
這是什麼樣的眼神,憤怒、冷漠,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高高在上,這一剎那,白袍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夜白雙腿用力一踏,地面青光閃起,風起,藍色身影消失在白袍眼前。
正在白袍錯愕之時,耳後傳來一聲淡漠無情的話語“只能怪你命不好,嘴夠賤,下輩子學著做人。”接著只覺得整個腦袋受到劇烈打擊。
此時的夜白,就如一個八爪魚一樣,纏繞在白袍身上,雙掌死命的按在對方頭部,雙掌中風旋攪動,無情的切割著白袍左右雙頰……
“啊~~”痛,無法言喻的痛,白袍少年一直為虎作倀,何時承受過如此劇痛,一時間手足無措,劇烈的疼痛和驚恐之下,連正常一半實力都無法發揮,只能本能的想要甩開夜白雙手。
夜白又怎能如他所願,雙腿緊緊夾在腰間,雙手更是不要命的輸入魄力,風旋呼嘯,帶出蓬蓬鮮血肉末,夜白上身已被鮮紅浸染……
旁觀之人原本還在為夜白擔心,擔心這一階的藍袍,會遭遇怎麼樣的折磨,卻不想畫風一轉,獵人變成了獵物。
白袍的掙扎並不能減少痛楚,可能是痛到了極致,嘭的一聲,雙膝跪地,然後昏倒外地!
夜白畢竟只是一階魄修,而且凝聚魄力不久,如此瘋狂的運用之下,已然到了魄力枯竭的地步,看著倒在地上抽搐的白袍,靜默的收回雙手!
抽搐的白袍,雖然沒死,可也差不多了,更為悲劇的事五官全毀,就算親媽過來都已經認不出來。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馬的,本少要你死,你就必須死。”無能的人,一不順心就回歇斯底里,落青就是這樣的人,面目猙獰的嘶吼著,那條脆弱的神經,顯然已經承載最大負荷……
場地中另外兩個白袍,看著那血肉模糊的身影,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這少年下手真狠,如此殘忍襲擊白袍後,雙眼竟然毫無波瀾。
“一個一階魄修,你們怕什麼,給我上,否者看我怎麼搞死你們。”落青已經忍無可忍,瘋狂催促兩人。
此時的夜白,全身無力,體內唯一的一點魄力,都已經揮霍乾淨,看著走來的兩人,心中一肅,不過既然得罪了,雙方必定要有個瞭解。
束手待斃不是夜白的態度,雙腳微微錯開,就算明知不敵,也絕不放棄抵抗。
力灌雙腿,沒有魄力的情況下,腳下透出絲絲氣流,一腿勾起向著其中一個白袍掃去。
若是對戰正常人,這一腿必然可以建功,可對方是個四階魄修,輕輕抬起雙手,在抵擋了夜白的攻勢後,順手抓住腳踝,就想把夜白掄起。
這一招要是用死,夜白將會失去反抗能力,到時候就是待宰羔羊,任人擺佈!
正在這時,司徒勾閃身而來,一手托住夜白,另一腳毫不留情的向著白袍踹去,堪堪化解了白袍的招式。
“司徒勾,你找死,有機會你不跑,竟然還敢搞事。”看到原本必中的一招,被司徒勾破壞,白袍憤怒。
“小兄弟,我攔住他們,你快跑,一階對四階你沒勝算。”司徒勾認為夜白能解決那個白袍,是偷襲的原因,在對方有防備的情況下,絕對討不得好。
畢竟這少年是因他而牽連,如果自己不擋下白袍,司徒勾過不了自己的良心。
“呵呵,不是還有你嗎?你牽扯一個,另一個交給我。”夜白的回覆卻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