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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就完了?也不問問她本人的意見?
幾個妃嬪一看納蘭若若得了懲罰,一個個樂呵呵的走了,就連原本在地上打滾兒的柏妃也被人抬走,方才啊滿滿當當的亭子裡,眨眼只剩下了她和無月。
冷冷清清,悽悽慘慘的。
納蘭若若嘆口氣,“得了,沒得熱鬧看了,咱也回吧。”
原本還想著怎麼安慰自家娘娘的無月猛地抬頭,然後抬腳跟了上去。
一路上走的都挺順當,也沒有人出來找麻煩,納蘭若若樂得自在,誰知拐彎兒的時候腳下一滑,身邊兒一個戴著面具紅衣的男子路過,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腦子一抽伸手朝著人家抓去,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她還是摔了,撲了半身的泥。
就是手裡頭,好像抓了什麼東西。
四周倒抽涼氣的聲音響起,納蘭若若有些茫然,然後聽到了一個冰冷的聲音,“放手!”
她揚起小腦袋,然後看到了一個長滿了黑毛的**,默默的鬆開手,在無月站起來,恢復貴妃的高貴典雅,然後目不斜視的從男子身邊兒走過,雖然步履平穩,卻還是不自覺的露出一股落荒而逃的模樣來,身後那一雙殺人的眼睛如影隨形。
回了宮,納蘭若若第一次覺得被禁足是一件好事。
尼瑪,隨便一扯扯出來一個大反派,隨便一扯就扯掉了人家的褲子,要不是跑得快,今天任務就終止了。
另一邊跟在男子身邊的人膽戰心驚,看著自家主子殺人的模樣,也不知道是該退下,還是勸自家主子先把褲子穿上?
雖然主子如此在宮中行走,那小皇帝也不敢把主子如何,可這影響……怕是不好啊。
兩個人僵化了好一會兒,男子才彎腰提起褲子,各種捆綁,覺得結實之後,冷冷的丟下一個字,“死!”
墨痕唇角動了動,也沒覺得自家主子下這令有什麼不對。
畢竟……那貴妃扒了主子的褲子。
於是晚上,初來乍到的納蘭若若遭遇了一輪暗殺。
來的人牛逼的很,無月以一敵五,沒一會兒就掛了彩,而納蘭若若就苦逼了,不但要保護她,還要保護自己,也是一個心累了得。
秉承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處事原則,她一棍子一個把人撂翻了,看的前來參與刺殺大計的墨痕目瞪口呆,北堂傢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厲害的人物了?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墨痕溜的很快。
紅衣男子站在窗前,面具已然除去,露出一張俊美絕倫的臉,看著墨痕那副狼狽的樣子,男子修長的指尖在一張紙上劃過,聲音裡帶著幾分笑意,完全沒有身為主子的自覺,“這個北堂泠有點意思。”
“什麼有點意思,主子,這一晚上您就折了十幾個人在宮裡頭。話說這北堂家安排了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進宮,究竟有什麼目的?”侯在旁邊的墨痕撓撓頭,“莫不是要反?”
男子看了眼墨痕,微微一笑,“誰說安排北堂泠進宮北堂家就要反,也許……是吃飽了撐的呢?”
墨痕:“……”得了吧,全天下估計也就您自己能想出來這麼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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