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有毒？”高陽小聲唸了幾遍。
餘清深吸一口氣，對著高陽道：“你不是煉藥師，所以對這方面沒有深入的研究，但你總聽說話‘是藥三分毒’這句話吧。”
高陽點點頭，說道：“這是舊時代傳下來的老話，我聽說過。”
“那就好辦了。”餘清接著解釋，“丹藥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高陽嚇了一跳，驚訝道：“你的意思是說，丹藥吃多了會在體內積澱下毒素？”
餘清搖了搖頭：“丹藥本身是沒有毒的，所以並不會在體內留下毒素。”
“那究竟會造成什麼後果？”
“你聽說過‘靈氣斑駁’這個詞嗎？”餘清指了指空氣，道：“人的xiu liàn是將外界的靈氣吸收進體內，然後並將其轉化成自身靈氣，這需要一個複雜漫長的過程。”
“但是透過服用丹藥提升的修為卻並不是如此，丹藥中蘊含大量靈氣，這些靈氣會融入到你體內自身的靈氣之中，雖然這些靈氣相對溫和一些，比較容易被吸收，看上去與你體內的靈氣相同，但實際上，透過吞服丹藥得到的靈氣，與你本身的靈氣會存在極大的不同之處。”
“而吞服丹藥的數量越多，你體內的異種靈氣就會越多。吞服丹藥的種類越多，體內的靈氣就會越斑駁。”
“雖然現在靈氣斑駁程度對修行沒有影響，但戰將境的修行是將體內的靈氣旋渦凝結成靈氣晶體，靈氣不純，就會導致難以凝晶。”
“會對你以後的修行造成影響。”
餘清講的很細緻，高陽聽得一驚一乍，懼怕似的問道：“餘清，那以你的說法，豈不是想要變強，就不能使用任何的丹藥？”
餘清搖頭道：“道理不是這麼講的，在吞服丹藥之後，需要耗費一些時間，將自己靈氣內的斑駁靈氣梳理煉化就好。所以一般丹藥的使用都需要隔一段時間。”
高陽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變得沉默下來，像是在做什麼巨大的決定，抬起頭問餘清：“餘清，靈氣斑駁對突破戰將境有影響，但是對戰士境的修行沒有影響對不對？”
“是這樣的。”餘清說道。
高陽咬咬牙道：“餘清，你幫我煉製丹藥吧。靈氣斑駁的問題等考完試之後我可以拿出時間來慢慢進行煉化，但如果我現在考不上大學，就真的都完了。”
既然高陽態度如此堅定，餘清也就不再去勸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維，能夠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任。
而且餘清覺得，自己似乎也可以用丹藥來堆一下修為。
他以前刻意將修為放緩，目的是為了打熬基礎，想等著自己的煉體程度跟上修為水平。
但現在看來，想要在聯邦大考上脫穎而出，自己現在的修為還是有點太低了。
至於靈氣斑駁的問題……餘清根本不在乎。
自己體內靈氣流通的時候，會被生命源血淨化一遍，根本不存在靈氣斑駁的問題。
“走吧，到雷霆武館購買藥材去。”餘清同意給高陽煉丹，然後拉著高陽往外走。
聯邦內售賣藥材的途徑有很多，不過煉製凝靈丹所需的材料有些稀少，不太好找，透過雷霆武館的渠道要方便許多。
帶著凱撒跟高陽一起離開學校，出門打車，直奔雷霆武館。
高陽也是雷霆武館的獵人，兩人透過許可權檢查後進入武館內部。
還沒等走到交易區，餘清就遇到了鯊齒小隊的成員，陳章他們皆都全副武裝，似乎要外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