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時阿標拉開了電閘,屋內的燈光一下子亮了起來。阿標興奮地喊道:“這下子亮了吧?”
木澤眼前的嚴言竟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嘴巴沒有閉合也沒有發出聲音。
木澤不屑地笑了一下,就從她的身旁走了過去。這點小把戲,卻增加了木澤對她的反感。要不是為了朗朗,真不想天天看著她讓自己心裡受堵。
看著從自己身邊走過的木澤,嚴言又復活似的說道:“木澤,吃飯吧。你從來沒嘗過我的廚藝呢?” 說到最後,嚴言竟然少了一絲底氣。
難得是木澤走向了餐桌,看著餐桌上的蠟燭和四菜一湯。木澤吹滅了蠟燭,蠟燭上有一縷青煙緩緩消失。
木澤吃了一口菜,覺得也算是不錯。明揚那邊已經搞定了,以後也不會有人再幫嚴言提供那些下三濫的藥。
木澤不僅想起了朗朗為自己準備的米糊,好多天沒見到她了。自己很想去找她,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現在她竟然就這麼的把自己藏起來了。而且自己不清楚這件事到底是因為什麼,就怕越說越亂。不過木澤敢肯定的是,元朗朗的反常一定和嚴言有脫不開的關係。
嚴言坐在木澤的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樣啊?木澤。”
“哦,還行。”木澤隨意地說道:“你不是懷孕了嗎?平時沒有定期去醫院檢查嗎?”
木澤的語氣十分的不經心,可是嚴言卻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如果和他說自己平時有去醫院,可是他要詢問阿標自己不就被揭穿了嗎?他更不會正眼瞧自己。
可是如果自己和木澤實話實說的話,他會不會把自己趕出去呢?嚴言狠下了心,反正自己一直都在賭,不如這次賭把大的。可能以前木澤就是因為自己懷孕,才沒有正眼看過自己呢。
正當嚴言想和木澤說自己沒有懷孕的事,她抬起了頭剛好迎上了木澤冷的滲人的眼神......
嚴言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她急忙改口道:“哦,是啊。正準備這倆天去醫院看看呢。”
木澤放下了筷子,輕輕地擦拭了一下嘴。“這段時間就讓阿標保護你吧,這樣你也有個照應。”
說完木澤就起身走進了臥室。而木澤除了吃了自己做的菜,並沒有對自己多一分熱情。反而他的語氣充滿了無庸置疑,他這是讓阿標監視自己嗎?坐在餐桌上的嚴言,不禁開始思考。
......
難得的是一個寧靜安靜的早晨,木澤吃過早飯後就臥在了沙發上。
阿標邊看著電視邊嗑著瓜子,時不時傳來一陣笑聲。木澤簡直都懷疑阿標以前沒看過電視,要不怎麼會這麼喜歡看電視。
木澤躺在沙發上,淡淡地問道:“阿標,過年你要回家陪親人嗎?”
阿標撓了撓頭,將電視的聲音放小了。才呆頭呆腦的回應道:“我的家人已經被木總送到了外省安置好了,所以我過年並不用回去陪親人。”
木澤知道他口中的木總指的就是自己的父親木靖天,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對一個保鏢竟然做到如此的無微不至。“阿標,這幾天我就要回到別墅中住了。可能公寓裡只剩下你跟嚴言,所以你一定要監視好她。“
阿標看了看嚴言臥室的方向,才放低分貝開口道:“澤哥,你把我自己留在這。我可能會駕馭不了嚴言的。”
阿標的回憶不自覺的想起上次喝了嚴言湯之後發生的事,不禁感到了一陣後怕。如果上次自己的意志再弱一點,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並不是阿標的意志堅定,能夠忍受到跑了出去。而是嚴言在湯中放的藥並不是很多,所以阿標才能緩過來後又跑了出去。
木澤也在沉思當中,父親昨天剛剛去了國外打理生意。雖然他答應自己過年之前一定回來,但是他以前也說過同樣的話,也不見他會回來。
木澤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他的內心十分想讓木靖天回來與自己一同度過新年。畢竟自己已經記不清多少個新年,沒與父親一起度過了。自從自己的母親去世,自己只剩下了父親還對自己漠不關心。
“阿標,我相信你。你可以的。“木澤對著阿標打趣道:“道路且長,任重路遠。“
阿標拍了拍自己的胸前,好像是在為自己打氣。他目光堅定地說道:“好的,長官。我一定完成任務。”
木澤對自己的相信,讓阿標心中多了一絲感動。還記得剛來見木澤的時候,也是在這所公寓中,他對自己的態度十分的不友善。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澤哥已經把自己當成自己人。
由於阿標堅定地聲音太大,不自覺的把嚴言吵來。嚴言開啟臥室的門,一副和他人很熟絡的模樣:“標哥在說什麼呢?什麼任務這麼的艱鉅?”
阿標註視著嚴言,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的這個任務叫做掃狐行動。”
“掃狐行動?”嚴言不解地注視著阿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