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進一步解釋到:“我要找一個跟爸爸完全不同型別的男生談戀愛,我再也不找文科男生了,我要找一個理科男生。
在我目前人生裡遇到過的最優秀的理科男生,就是你了吧,而且你是混血,骨骼和身形輪廓更歐美一些,打籃球打的特別好……!”
趙琉琿被誇的滿頭大汗:“你難道見過我打籃球嗎?(為什麼你誇我就像見過我打籃球似的),我還以為你會說以首富徐斌先生為標杆!”
魏如萱反駁到:“我剛才想說以徐先生為標杆,不過要是別人誤會我想找首富的話可就麻煩了,而且徐先生也跟我爸爸身材有點像,他們祖籍都是折江,他的身材消瘦筆挺,骨骼也是更窄瘦的…………
你難道不知道方浩然跟徐先生是親戚嗎?……反正我不能喜歡這一型的了…………”
趙琉琿就這麼聽著魏如萱念念叨叨的說了30分鐘,他從成年之後第一次開始正視自己跟方浩然和鄭天翔的不同,他這兩個死黨的身材都是清瘦的,他比這二位的身材都要結實,而且身形也更像他父親,肌肉線條更美。
魏如萱也說到了方浩然和鄭天翔身材瘦削的問題,趙琉琿還強作鎮定的反駁了一下。
趙琉琿:“他們兩個就是運動沒有我多,尤其是阿翔,他是比較宅,可以劃到宅男那一類的宅。
小時候我在練習柔道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看網路,我聯絡格雷西柔術的時候,他在玩掌機。
後來認識浩然之後還好一點,能打一下網球,到了盛夏能主動叫我去游泳的機會都特別少,每次都是我拽著他。”
魏如萱看著趙琉琿說話,精神很恍惚,彷彿她在70級地圖裡的時間不過是彈指一揮間,就如同睡眼微睜一現,周天萬里無雲,這個夜晚,趙琉琿就是天上最亮的那顆星。
魏如萱也發現她自己好像說了不得了的問題,可是她並沒覺得彼此之間的距離因為她的話語而拉開,反倒一下子就親近了起來。
這就是網路世界的奇妙之處,平時在現實裡看著陌生人無論如何說不出來的話,在虛擬的世界裡,說出來是那麼的自然,她的誇讚是那麼的真誠,好像所有的曖昧都被打了折扣了一樣。
她一廂情願的不在意對話的效果,不過趙琉琿可是緊張壞了,他是不停的在慶幸魏如萱頂著npc的外觀,否則他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會一激動衝到地下負六層見一見魏如萱的真人,這別真的只是魏如萱的ai就好。
魏如萱沒有一句話的語氣是在真的撩他,可是她說的所有內容都讓他誤會了好半天,他生怕自己想多了。
魏如萱拍著手回答:“你知道微微姐游泳有多列害嗎!她和秦植隊長都是南粵省省級初中組游泳全能王!我上高中的時候給微微加油把嗓子都喊啞了!”
趙琉琿笑不可支:“是嗎,那你是她的粉絲吧?”
魏如萱點點頭:“你這麼說,我又加深了對自己的認識了,原來每次看見她都很嚮往她,是因為我是她的腦殘粉啊!”
趙琉琿:“我能感覺出來她也挺寵粉的,雖然今天是第一次見,不過她就像女孩子們的男朋友一樣,我差點以為你們有特殊的關係。”
秦雨薇幫魏如萱搶李昱青的怪都不問為什麼的,她這麼男友力爆棚,不讓人懷疑才怪,更何況她秦小爺雖然不是靠樣貌混江湖,不代表她樣貌不出眾啊,她們秦家沒有一個歪瓜裂棗的人,她這一代,以秦植最為優秀,外貌都是一等的。
魏如萱並不對趙琉琿的想法感到驚訝:“是的!跟她走的近的女孩子,都會被懷疑跟她有特殊關係,你以前沒從秦植隊長那裡聽說過她嗎?她是全省一級運動員,差點就被秦植隊長說服去打電子競技了!
她是國際調酒大師,花式調酒的鉑金級大師,調酒調不好就會被拽回家繼承萬貫家財的人,我的調酒技術都是跟她學的,我讓她跟我學調香她不學,就只能讓她做我師父……”
趙琉琿聽見這個還挺驚訝的:“是嘛?!她不參與到電子競技中來確實有點太可惜了,花式調酒可不是誰都能練成的,在我看來,花式調酒跟雜技一樣難,現在電子競技正式列入奧運會專案裡,她居然沒有被國家隊挖去也是奇蹟。
我跟秦植隊長和蘇白副隊長比較熟悉,不瞞你說,我看人有點臉盲症,不容易記住女生的名字和外貌,但是會長大人還有她我卻能立刻記住!”
魏如萱:“她氣場很強的!上高中的時候跟她同校,是她出手我才擺脫了穗市外國語學校那個牛皮糖,有些人,她們天生就有引導潮流的能力!你不知道她在天都開的酒吧有多火!!”
趙琉琿到不太在意秦雨薇領導潮流的能力,他又聽到了關鍵字:“牛皮糖?你上學的時候會被人跟蹤嗎?”
魏如萱點頭:“恩,從初中到高中一直都有人跟蹤,但是有一個男生特別執著,他也很特別,是魏如萱後援會的會長,叫什麼來著…………好像叫……想不起來,反正就是他跟李晴依合謀,最先發起魏如萱粉絲團的……還立了一大堆奇葩規矩……”
趙琉琿有點驚訝,他還是低估了魏如萱的受歡迎程度:“什麼奇葩規矩?能不能說來聽聽?”
魏如萱也不是很瞭解,反正有一條挺讓她難受的:“額,比如,凡事喜歡魏如萱的人必須經過他稽核之後才可以向魏如萱表白。”
趙琉琿:“這個我也遇到過,在學校裡,有上位者(葉錫思)立下規矩,女生不得隨便表白,否則按校規處置,想要向重要人物表白,必須經過學生會會長的稽核,不知道樂正靈有沒有把這個規矩帶過去?”
魏如萱這才知道這個規矩原來並不奇葩:“原來有很多學校的會長都這麼做啊!不過會長大大沒有把這個規矩帶到第一高中,立下規矩的那位是我們初中學校的學生會會長,他以此之便幫我擋了很多表白,我不知道是該感謝他還是討厭他。”
趙琉琿馬上說:“那你應該感謝他…………”
魏如萱:“我不想感謝他,因為他初中時候每個星期都向我表白一次,還引來了外國語學校的校草,校草都被他折磨的轉學到地區我們地區一中,以至於我再也不期待表白了,我已經對錶白免疫了!”
趙琉琿第一聽說還有人能對錶白免疫的:“他到底表白了多少次以至於你都免疫的程度,既然他表白了這麼多次你怎麼還不記得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