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屠夫看起來也沒有那麼恐怖,還是很好說話的。
對了!
沮授似乎想起了什麼,拿出了一個卷軸遞給了郭嘉。
這個是……
郭嘉不解的看著這個卷軸。
沮授微微一笑,道:“韓馥要走,我們不能攔著,但是他想把這些年收刮的財物帶走確是不行。這些財物是冀州的,自然也要留在冀州。如今黃巾勢大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放在郭府君手中,或許能夠起到的作用更大。”
哈哈哈!
郭嘉忍住不露出了微笑。
貌似這個沮授還是很不錯的,送禮也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不愧是文化人。
當他開啟卷軸看了幾眼之後,忍不住也嚇了一跳。
這個韓馥倒是個十足的貪官,這些年收刮的財物也是個不小的數目。
既然他不要了,郭嘉自然也不客氣了。
再說,大軍一路到這裡的開銷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既然公與先生這麼說,郭嘉就卻之不恭了。”
郭嘉收下了卷軸,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一次雖然沒有逮到韓馥那個混蛋,但是將其畢生收刮的財物拿了,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郭府君!”
沮授低聲道:“韓馥此去多半是去了廣宗,他已經上書朝廷言及府君造反一事。”
沒事!
郭嘉絲毫不以為然。
造反就造反!
他連朝廷信使的腦袋都砍了,也不差韓馥那點讒言。
再說這個時候朝廷也自顧不暇,哪有時間去理會他的事情?
見到郭嘉滿不在乎的表情,沮授心中一喜。
他早就察覺出郭嘉是個野心勃勃的人,否則也不會亂殺督郵和信使。
沮授對這個朝廷也十分的失望,有本事的人才都受到排擠和蔑視,反倒是一些酒囊飯袋之輩比如韓馥卻身居高位。
長此以往,天下又怎能不亂。
黃巾之亂一起,朝廷對地方的掌控就力不從心了,不得已同意地方擁兵自立。
沮授敏銳的察覺到,大亂只世即將來臨。
在大亂之中,想要儲存下來,沮授要做的就是找一個實力強的人依附。
郭嘉的崛起讓沮授看到了希望。
不知為何,他對這個年輕人十分的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