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水鏡先生的臉色更難看了。
哈哈哈哈!
眾人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奉孝!”
旁邊的那名學生著急了,伸手在那人大腿上擰了一把。
啊!
叫奉孝的學生這才驚醒。
“元直反了你丫的,敢對我動手動腳,不想活了?”
眾人笑的更厲害了。
那名叫元直的學生翻了翻白眼,奴了奴嘴。
奉孝這才發現水鏡先生本著臉,正怒視著他。
“先生你好哈,剛才夢見孔子他老人家,這可是大師,學生怎麼也得跟他學學,這不,就耽誤了點時間嘛?”
“先生,你老別生氣,怒傷肝,氣血不調,容易陽痿。”
“先生,這事是孔老二不地道,要不是他硬拉著我胡說八道一番,我也不會睡這麼長時間。”
“先生……城中的怡紅院新來了幾個粉頭,要不咱們晚上……”
夠了!
見到這廝越說越不想話,水鏡先生怒喝了一聲。他緩緩的站起身來,來到了那孩子的身邊。
“伸出手來!”
“先生,就繞過學生這一次吧?”
“伸出手來!”
“先生,晚上怡紅院……”
“伸出手來!”
“先生,你就別一本正經的了,那晚上我還在那邊瞧見您了呢,對了那粉頭還不錯吧?”
“伸出……手來!”
“哎呦,你不會是要公報私仇殺人滅口吧!”
哈哈哈哈!
眾人再次笑出聲來。
朽木不可雕也!
司馬徽一陣鐵青,也顧不得打他了,當下拂袖而去。
他是個正經人,哪裡去過那個地方?都是這個學生胡說八道,但如果他真的因為打了他,說不得就應了這學生的話了。
對於這個學生,司馬徽已經是徹底死心了。
司馬徽離開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