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慘死,太子妃一屍兩命,太孫下落不明,太子一脈凋零,但並不代表全部消失,而衛策身後除了那些背叛者,還有很多誓死追隨的忠心之人,他們的怒火和怨氣,唯有上官御等人的鮮血才能清洗,這麼多年他們蟄伏等待,一旦有了機會,他們怎會不把上官御往死裡踩?
八年的時間足夠做太多事情了,多到他無法想象。
燕帝和上官御這一對君臣狼狽為奸,壞事做盡,直接殺了多無趣,讓他們反目成仇,拔刀相向,豈不是更有意思?
刑部尚書辦案神速,直接派人去搜查,抓了幾個官員的心腹,逼問出了窩藏贓物的據點,最後搜出了鉅額的財物,寫了摺子面呈燕帝,燕帝直接判了幾人斬立決,抄家流放,全程上官御都沒能說上一句話,更不敢勸說,因為燕帝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已經像是把他凌遲了。
這些人中有兩人在明面上就是他的親信,一路提拔,而他們貪汙了,誰會相信他沒有受賄?也許就是他授意的,只是這些人沒有出賣他而已。
人在做,天在看,這些人自己做了缺德事,穆九都不用刻意給他們想罪名,只要把這些擺出來就足以讓他們身敗名裂,而她還沒有廢一兵一卒,就算上官御跑去告訴燕帝這是穆九的陰謀,恐怕燕帝也不會相信他的胡扯。
“衛殊......”上官御氣得死死咬牙,一手摁在腹部,痛意好像更嚴重了,可偏偏一點兒傷口都沒有,大夫也看不出來一樣,踉蹌兩步,扶著牆才沒讓自己倒下去。
區區十八歲的女子,竟然能算計至此,果然是個怪物。
上官御暈倒了,沒有什麼原因,像是怒火攻心,直接暈倒在了宮門口,這個訊息傳到燕帝耳朵裡,有那麼點兒微妙。
怒火攻心?怎麼更像是心虛呢?
第二天,一臺輕紗轎攆停在了大元帥府的門口,裹著厚厚披風的洛瓊公主被宮女扶了下來,站都快要站不穩,卻還是堅持走到了門口,護衛敲門:“洛瓊公主駕到,叫衛殊前來迎接。”
門被開啟了一條縫隙,走出來的是瘸著腳身子佝僂的福伯,護衛剛剛想呵斥他,洛瓊公主卻先震驚了:“您是雷霆將軍?”
跟衛策的父親一起征戰沙場的前鋒大將,大刀斬月,威名赫赫的雷霆將軍,洛瓊公主差點認不出來。
福伯倒是沒覺被認出有什麼奇怪的,平淡的看著她:“難為公主殿下還記得老朽,不過我現在可不是什麼將軍,只是這大帥府的看門老頭子罷了,公主稱我一聲老福便可。”
洛瓊公主虛弱的咳了兩聲,面色似乎也更加蒼白:“福伯,你開門讓本宮進去,我想見見她。”
福伯眸中平淡卻透著犀利:“年幼時公主都不曾對少主有幾分憐惜,此刻為何非要見少主不可?”
一個年長的嬤嬤瞬間豎眉:“公主殿下豈容你置喙?”
洛瓊公主抬手製止了她,看向福伯,態度誠懇:“本宮這些年生病纏綿病榻,想了很多,當年太過年輕,被讒言所誤,釀下了如今的苦果,一切都是我的錯,殊兒一去八年杳無音訊,我日日都在承受煎熬,而今她終於回來了,衛策卻已經不在,我只是想補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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