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在郡府城中,一個人坐在郡監府一間秘房中,他是郡監蕭於盧,他看了看桌子前的訊息,開口說道,“上黨郡要不保了,新鄭那邊竟然拋棄了,還真是讓人意外,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
“上黨郡肯定是保不住了,這次都城新鄭那邊又讓獻出去,我一定會獻出去,到時候,也不用死的那麼悽慘,秦國強大,說不定我可以謀個一官二職,榮華富貴了,哈哈。”
郡監蕭於盧滿臉高興神情,他似乎看到了自己被封官的場景了。
韓國勢弱,秦國國力強,他也是知道的,而這些年來,秦國一直在不斷的引進人才,如果他把說服監郡馮亭把上黨郡給獻出去,那他肯定會得到秦國重要,而到時候,飛黃騰達,那也不是夢。
“雖說可以勸說馮亭,但是,那馮亭有時候也是一個頑固派,說不定會堅守,想要讓他把上黨郡獻給秦國也沒那麼容易。”郡監蕭於盧是都城新鄭安排的郡監,他對上黨郡也是有所瞭解,“不過,也好在我留了後手,我暗中聯絡了秦國人,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到,馮亭就要召開郡府會議了,如果他們不來的話,那我就只能是先去參加會議了。”
他坐在這裡的目的就是等候他暗中聯絡的秦國人,他想要投降,是投降派,他認為死守沒有什麼意義,損失兵力不說,到時候如果被秦軍攻下,那肯定會損失慘重,別說在秦國謀個一官二職了,說不定會成為階下囚,那是很悽慘的事情。
監郡蕭於盧等了許久,不見秦國人來,他站了起來,“現在還沒來,這馮亭肯定是催了,既然不來,那我先去郡府了。”
他轉身就要走出房間。
“蕭大人,別這麼著急走啊。”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了房間中,他長著一張尖臉,正笑吟吟的看著郡監蕭於盧。
“你是誰?”郡監蕭於盧謹慎的看著那尖臉黑衣人,現在是關鍵時刻,不希望有事,“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是怎麼進來的,這個你就不用去探究,蕭大人,我們來對一下暗號。”尖臉黑衣人說道,“日出日落日生陽。”
“月圓月缺月出陰。”監郡蕭於盧也說出了暗號。
對完暗號後,兩人都哈哈大笑。
“暗號正確,哈哈。”監郡蕭於盧高興說道,可算是有秦人來了,他要實現自己的計劃了,到時候,一定向秦國獻出上黨郡。
“蕭大人,果然是有眼光之人,找我們對接,蕭大人,你放心,如果此次成功,我們家大人一定會重賞於你。”尖臉黑衣人也是高興的說道,他是陰陽家人。
“恩,我也是這麼認為,到時候,也需要你們的幫助,既然見到你們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此次,一定成功。”監郡蕭於盧說道,“馮亭已經召開郡府會議了,我需要儘快過去,不然會引起他的生疑,那可就不好了。”
“那蕭大人去吧,我們隨時保持聯絡,需要幫助,隨時聯絡我們,隨叫隨到。”尖臉黑衣人說道。
“好。額,我想問一句,你們是……?”監郡蕭於盧有些好奇,他把自己心中的好奇給說了出來。
“我是陰陽家的人,聽從我們大人的命令。”尖臉黑衣人說道,隨後消失在了房間中。
“陰陽家?聽說效力於秦國。”監郡蕭於盧說道,然後走出了房間。
沒多久,他來到了郡府大堂,卻發現郡府中坐滿了人,郡守馮亭面目表情的坐在那裡,郡尉張魏廣則坐在旁邊,而周圍也坐著上黨郡一些有影響力的人物,林凡則坐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中,人都到齊了,似乎只剩他一個人。
他微笑著上去,走向自己的位置。
這時,只見郡守馮亭淡淡說道,“監郡,你來遲些了。”
也難怪郡守馮亭生氣,眾人都坐在這裡,上黨郡也危在旦夕,你竟然讓眾人等你,是不是把上黨郡當成兒戲了?
“呵呵,馮大人,我是在郡府城中問老百姓的意見了,所以,才來遲了些。”監郡蕭於盧呵呵一笑道。
“多餘的話就不說,坐到你的位置上,接下來開郡府大會。”郡守馮亭說道,沒有什麼神情變化。
在監郡蕭於盧落座後,郡守馮亭環顧一拳四周,現場氛圍很濃重,眾人都知道上黨郡處於危險之中,馮亭開口說道,“諸位,我想你們也收到我發出去的資訊了,新鄭那邊放棄了上黨郡,而現在,上黨郡也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今天,我召集大家過來,就是商議這事,有什麼好的提議,都說出來,上黨郡的生死決定在你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