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豹的身體忽然一縱,天生完美的流線型運動軀體直接撞向趙炎,母豹在空中張開獠牙,伸出利爪,就要咬向趙炎咽喉。
但凡貓科動物,最喜攻擊獵物咽喉部位,因為這裡最是致命。
“剛好,接骨草沒找到,卻找到另一副藥的主藥。這隻母豹倒來的正好!”
趙炎開始瀏覽那些接骨方法,直接摒棄了豹奶作為主藥的這個方法,就是因為豹奶實在難找,幾乎不可能找到。
先不說豹子在國內分佈實在是少,少到都成保護動物了。
更不說哺乳期的豹子,那就更難找了,所以那個方法直接被趙炎摒棄,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一隻母豹,而且還正巧處在哺乳期。
趙炎身體微向後一弓,擺出一個類似蒙古摔跤手摔跤的動作。
母豹撲來的一瞬,趙炎動了,下一個瞬間,母豹咽喉發出一陣嗚咽,它的身體竟然被趙炎雙手擒住,此時母豹的獠牙利爪都攻擊不到趙炎,被擒住的豹軀連動彈都動彈不得。
“小畜生,給我老實點,要不是你有用,我現在就殺了你!”
趙炎雙手抓著母豹的四肢,直接將母豹抗在肩膀上,母豹竟然如此就被趙炎輕易制服。
制服母豹對於趙炎並不算什麼,在非洲時,即使獅群遇到他,也只能落的落荒而逃的份。
就是草原上最狡猾和恐怖的鬢狗群,趙炎也能隻手殺的它們落荒而逃。
此時扛了母豹,趙炎依然在山林中健步如飛,母豹的嗚咽聲響起,倒是驚嚇了一些山林中的小獸。
這個接骨的方法最難得到的就是豹奶,其它草藥很好找,趙炎在趕回去的路上已經將草藥找齊。
等回到別墅區的綠化帶,徐饒看到趙炎扛著一隻豹子,而且還是活的,嚇了一跳。
趙炎直接將母豹扔在地上,經過和趙炎一路較量,此時母豹完全是畏懼趙炎,被趙炎扔在地上,連敢跑都不敢跑。
趙炎也不去管母豹,倒是徐饒一直盯著這隻臥在地上的母豹,生怕它驟然發難。
趙炎用掌力震碎這些草藥,草汁和震碎的枝葉草根混在一起,趙炎直接抓過母豹脖頸,此時母豹完全任由趙炎擺佈。
趙炎將母豹扯到徐饒身邊,讓徐饒將受傷的腳裸遞過來,然後趙炎撫摸著母豹的腹部,腫脹的豹乳擠壓,溫熱的豹奶流了出來。
趙炎竟然用豹奶沖洗徐饒傷口,這個辦法最難的也在這裡,必須用溫熱的剛才母豹身體裡擠出的豹奶沖洗傷口,這也是趙炎開始不考慮這個方法的原因。
沖洗了一陣,趙炎將震碎和草汁混成一坨的草藥敷在徐饒傷口處。
草藥剛剛覆蓋,徐饒就感覺腳裸處一輕,剛才的疼痛已經完全消失。此時傷口竟然一陣酥麻,他幾乎能感覺到,此時碎裂的骨骼正在緩慢的癒合。
徐饒不敢置信的看向趙炎,果然是老祖宗的傳人,就這一手,他從來沒聽過說過誰可以做到。
傷人不難,可是治人難。
踢斷他的腳踝只需要一腳,可要治好他的碎骨,就算最好的醫生也要幾十天的努力。
可是此時趙炎竟然僅僅用了幾分鐘,幾分鐘,徐饒就感覺自己腳踝已經徹底不疼了,酥麻的感覺消失,他試著站了一下,竟然站的很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