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蓉此時吩咐廠裡的廚房煮了濃茶和咖啡，工人可以拿著一次性紙杯隨意喝，提神。趙焱因為是租這間廠子的人，自然可以在廠裡隨意走動。
陳蓉陪著他，趙焱看到，陳蓉特意拿了兩條煙，到了工人那裡，拆開隨手一包遞給工人。
“老爸說加班加點的話，只要兩天就能幹完最後的活，家裡的保姆和廠裡的女工已經在幫忙收拾家裡的東西，兩天以後就能將住的地方騰出來！”
“其實不用這麼急！”
在廠裡走了一圈，趙焱來到廠後面一個小花園裡，這裡沒人，花園佈置的很精緻，想來張立國父女也是熱愛生活的人。
“你們真的沒事了？”
“老闆是外國人，你知道外國人都很難惹！我們當然沒事了！”
“其實你才是老闆對不對？”
“我？”
“對啊，他們都聽你的！”
趙焱點了一根菸，站在那裡抽著。
“我爸說，你一定不是普通人！”
趙焱抽著煙，似乎覺察出旁邊的女孩子對煙味不是很能接受，將煙掐滅，看到不遠有一個垃圾桶，將菸頭扔了進去。
張蓉看他去扔菸頭的動作，有點呆，那裡雖然有垃圾桶，但在這裡抽菸的。她真沒見到幾個人走這幾步路，專門將菸頭扔到該扔的地方，而且趙焱不是直接扔進去，他看了菸頭是否熄滅。
這個動作不是裝出來的，因為一個人的動作能反應出一個人的習慣。
而且他似乎很少給人找麻煩和難受，剛才應該是察覺自己不喜歡煙味，才掐滅的煙。
“我不是普通人，那你看看我頭上長角，身後有尾巴沒？”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還唱上小龍人了！”
“頭上有犄角犄角，身後有尾巴尾巴！”
張蓉唱了一句，還比劃了一下。
“我從沒聽過這歌！”
“你沒聽過，小時候不是經常有人唱麼？幼兒園，小學！”
“沒上過！”
“你沒上過學？”
“沒！”
“那你小時候在幹嘛？”
“背石頭爬山！”
“哈哈！”
“你真會開玩笑！”
趙焱也沒解釋，對方以為是玩笑就是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