猞猁其實是一種很難纏的動物,它狡猾,兇猛,能耐力超好。〖〗為了捕捉獵物可以在一個地方靜靜的臥上幾個晝夜,待獵物走進的時候才會出其不意的衝出來。
而且它還是攀爬高手,不管是懸崖峭壁還是千年古樹,它都是想上就上,想爬就爬,還可以從這棵樹跳到另外一棵樹上。它還擅長游泳,只不過它不會輕易去遊而已。總之它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動物界的全能形高手。
這樣兇猛矯捷的野獸,普通人碰到一隻就是難以對付了,可是目前安馨他們面對的卻是整整一群。這十多隻蓄勢待發的猞猁就像是十多個死神,正在伸出它們凌厲的爪牙,等著收割生命,順便把你拉ru地獄。那幾條傷痕累累的獵狗彷彿也感染到了這一觸即發的氣氛,它們團團的圍在主人的身邊,呲牙咧嘴毫不示弱的對著面前的猞猁群狂吠著。
也許的獵狗挑釁的狂吠聲又ji起了這群猞猁的兇xing,它們居然又一個兩個三個的,集體向著安馨他們三個撲來,還夾帶著一股濃烈的腥臭味。李元昊大叫道:“安馨,可千萬不要手下留qing,看這架勢,不是它們死就是我們亡了。”
其實不用李元昊刻意去提醒,安馨已經把內力灌ru了鐵鏟裡,蓄勢待發。而孟德子也端起手裡的獵槍,也不去特意瞄準了,只朝著那些猞猁最密集的地方扣動扳機。幾聲清脆的槍響。地上又留下了兩隻猞猁的屍體。
而安馨和李元昊手裡的鐵鏟也在幾隻撲向他們的猞猁身上留下了巨大的創傷。還有一隻被削掉了半邊腦袋,二隻被劃開肚皮,於是猞猁的鮮血。腦漿,腸子,內臟流了一地。剩下的猞猁似乎被這慘烈的一幕給嚇到了,它們終於意識到眼前的這三個人類不太好惹,於是它們開始遲疑,開始退縮。
孟德子揮舞著手裡的獵槍還在咆哮著:“來呀,你們再來呀。我看今天是你們死,還是我死。想吃我的肉。先讓我敲你幾顆牙下來。”
有幾隻猞猁被他這挑釁的舉動給ji怒了,它們眼裡發出碧綠的幽光,兇狠的盯著這三個人,焦躁不安的在樹梢上跳躍著。似乎在尋找著最佳的進攻時機。這時,從遠處的密林裡傳來了一陣淒厲的嘶叫聲,所有的猞猁的動作立刻都停緩了下來。就連原本被ji發了兇xing了那幾只猞猁都毫不猶豫的放棄了繼續向安馨三人繼續進攻,而是選擇了快速離散。
當最後一隻猞猁的背影也消失在這密林裡的時候,李元昊思索片刻,肯定的說道:“這些猞猁是被人飼養的,它們會向我們進攻是受到了指示。”
“飼養的猞猁我還是同意,不然也不會聚集這麼多。可是誰和我們有這麼大的仇,會指示這麼一群動物來圍攻我們?”孟德子百思不得其解。
安馨和李元昊面面相覷。他們的心裡都閃過了一個答案,那就是‘千蠱門’。也只有那個詭異的門派會和自己有這麼大的仇恨,也只有他們會如幽靈般。找準一切機會,在毫無防備的自己身上cha上一刀。
這時,黑尾巴突然哀嚎了幾聲,“砰”的一下倒了下去,不但是它,其餘被猞猁抓傷的獵狗也陸陸續續的倒了下去。孟德子嚇了一大跳。他立刻跪了下來,心疼的檢視著獵狗們身上的傷勢。嘴裡還在焦急的說道:“你們這是怎麼啦。”回答他的是黑尾巴一聲小小的啜泣,然後就沒有動靜,這幾隻獵狗居然就這麼突兀的,在孟德子的眼前暴斃了。
“怎麼會這樣?它們怎麼會死了。”孟德子覺得就像了挖了他的心肝似的,心裡一陣難過,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要知道這幾隻獵狗都是剛滿月就被他給抱了回來,這三年來,孟德子每天給它們餵食,給它們訓練,帶著它們一起上山狩獵,可以說是花了無數的心血,就像是帶孩子似的。如今一眨眼卻全都沒有,怎麼不讓他心如刀絞。
李元昊蹲下來,翻看了一下獵狗身上綻開的傷口,卻看見本應該是紅se的鮮血,此刻卻是漆黑如墨,還帶著一股濃烈的腐臭氣。他又看了看被他們打死的那幾只猞猁,它們鋒利的爪子上居然像是被塗上了一層閃亮的黑漆,一看就知道是劇毒無比。
李元昊滿心的憤怒,他沉聲說道:“這些猞猁的爪子上都含有劇毒,這些獵狗是被毒死的。”
“有劇毒?”李元昊的話讓孟德子呆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驚恐的說道:“我也被那些猞猁給抓傷了,難道我也會死?”
“不會。”李元昊也擔心他會出事,在仔細檢視了他的傷口後,才放心的回答:“你忘了,前兩天我給你吃了一顆yao丸,那顆yao丸是可以解百毒的,而且有十天的效果。”儘管有了李元昊的保證,孟德子還是摸了摸自己的傷口,親眼見著摸到的是鮮紅se的血液,他才算徹底放下心來。
安馨也氣憤的說道:“他們真是太惡毒了,居然還在野獸的爪子上抹劇毒來暗算我們,這麼一來,我們豈不是防不勝防。”
“你們知道是誰下的手?”孟德子反問道,突然他ji動的說道:“是不是和那個jin錮住古蓮的軀體還有靈魂的惡鬼有關係?”
“這......我不能肯定,我不知道那隻惡鬼和千蠱門有沒有關係,但是我上了這個長白山以後,已經遇見它兩次了。”安馨遲疑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還遇見過它?我們天天都在一起,我怎麼不知道?”李元昊忙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