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安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忙這件事,而且我也沒有真的生氣,只是覺得一個人待著有些無聊罷了。對了,劉亞怎麼樣了?”
李元昊伸手又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這次安馨因為心懷內疚,所以一點都沒有掙扎。她還放軟了身子,在他的懷裡找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然後安心的依靠著。
李元昊低頭嗅了嗅她發頂醉人的馨香,那是清爽的洗髮露的香味再加上少女本身的體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沒有任何化學元素的新增,是世上最好聞的味道。
安馨還在等著他的回答,見他久久沒有出聲,有些詫異的說道:“怎麼啦,劉亞的qing況不太好嗎?”
李元昊笑著說道:“吃了半根五十年的極品野山參,那小子還有什麼不好的。他現在乘機在放大假,聽說有整整二個月的休息時間。於是他帶著那些殘魂,還有從那些傀儡身上抽取出來的另外一部分殘魂,一起上山找他師傅幫忙去了,還有孟大哥死纏活纏的也跟著一起去了,他說想要和古蓮見最後一面。”
“孟大哥也真是xingqing中人,希望他和古蓮見了這最後一面以後,能夠徹底的放下,畢竟是人鬼殊途了。這樣,他才有機會去尋找下半生的幸福。”安馨有些感慨的說道。
李元昊贊同的點點頭,說道:“相信古蓮泉下有知,也不會希望孟大哥這一輩子都是形單影隻,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
“誰能想到熊衝會那麼狡猾,居然把那些傀儡的殘魂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掛在窗戶上,這麼顯眼的位置卻硬是被我們給忽略了。”
安馨的話,讓倆人的思緒又飛回到了那個詭異的山谷裡,憶起了那個恐怖的竹樓,和竹樓裡所發生的一切。誰也沒有想到,安馨在小丫的記憶裡所獲得的殘魂下落,居然就是掛在二樓窗戶上的那個燈籠裡。
劉亞懷著驚愕的心qing取下了這個被所有人都忽略了的燈籠,他仔細的看過以後,才發覺,這是一個密封了的人皮燈籠。燈籠外花俏的彩se圖案裡,還蘊含著鎮魂的符咒。可是一眼掃過去,只會看到燈籠上的百鳥朝鳳圖,其餘的真看不出來。可是再仔細看去,還是可以發現在這詭異的人皮燈籠裡,有著淡淡的霧氣在縈繞,這些就是那些傀儡身上所欠缺的靈魂。
殘魂雖然被找到了,劉亞反倒是不敢動手了。因為熊衝做了一件很缺德的事,他把這麼多的殘魂全部都裝在了這一個燈籠裡。他們混在一起這麼多年,估計早就糾纏在一堆,變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劉亞自問沒有辦法把這麼多混合在一起的殘魂給正確的分開,無奈之下,他只得把那個詭異的人皮燈籠收了起來,帶回嶗山去找他師傅幫忙解決這個難題了。
“熊衝的骨灰怎麼樣了?”安馨又問道。
李元昊溫柔的拂過她臉上調皮的發si,他嘆息的說道:“你就是一個愛cao心的命,熊衝的後事,你也要關心一下。放心好了,我已經把他的骨灰送回了滇南老家,那裡還有一些千蠱門的後繼弟子。他們接了熊衝的骨灰,把他和歷代的千蠱門的門主給葬在了一起,也算是讓他有了一個歸宿。”
“那小丫的骨灰是怎麼處理的?沒有和她爺爺葬在一起嗎?”安馨有些急切的問道。其實,她覺得小丫最後會落到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自己這些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要是那天沒有把小丫給召喚出來,而是直接帶著巫蠱娃娃離開了那個被巨大的怨氣所縈繞的山谷。沒有了怨氣的補充和迷huo,小丫就沒有機會幻化為邪惡的怨鬼之王。說不定,她還可以被茅山的毛道長給淨化,有機會重新去投胎。
“我把小丫的骨灰和她的爸爸媽媽葬在了一起,好歹也是讓他們一家團聚了。小丫的結局也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這是每個人的命運,只是她的命運格外的悲慘一些。可她同樣也拉了不少人和她一起下了地獄。也許是在冥冥之中,那些被她害死的人,藉著我們的手消滅她,為他們自己報了仇。”李元昊知道安馨的心結,只得耐心的開導她。
“總歸是我們辜負了她爺爺的囑託。”安馨把臉埋在李元昊的懷裡,悶悶不樂的聲音他的胸口傳了出來。
“好了,你也用不著這個樣子,別人的命運,我們只能盡力就好,這世間本來就沒有什麼十全十美的事。”李元昊有些好笑的扶著她白玉般的小臉,讓她從自己的懷裡抬起頭來。她的眼睛迷離,睫毛在輕輕的顫抖著,臉上還帶著醉人的紅暈,嫣紅的小嘴微張著,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樣。
李元昊就像是遭了魔一般,他的頭也越來越低,他的唇幾乎捱到了她的唇邊,他溫熱的氣息噴在了她越來越紅的臉上。她每一次的呼吸裡,滿滿的都是他的味道。就聽他低笑著說道:“不過我們的命運嘛!一定要好好的自己把握。”
說完,他的薄唇猛地壓了下來,安馨有些慌亂的閉上了眼睛,想想不對,又有些不示弱的睜開了。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男人的臉,在自己的眼前無限的放大,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感覺著自己的唇上傳來的溫熱柔軟的觸感。
李元昊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抵著她的唇輕笑著說道:“小傻瓜,閉上眼睛。”安馨原本就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就像是缺氧般有些渾噩噩的,李元昊這麼一說,她立刻聽話的閉上了眼睛,讓那些流光溢彩都隱藏在了自己那微微顫動的睫毛xiamian。
李元昊顯然並不滿足這樣表面上的輾轉廝磨,他伸出舌頭強行抵開了安馨的牙縫,於是他的舌頭靈活的小蛇般ru侵到了安馨的嘴裡。他的舌尖掃過了她口腔裡的每一寸地方,還不斷的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邀請它一起共舞。
他時而輾轉廝磨,時而輕允淺吸,時而用舌尖勾出她的丁香小舌一陣狂吸。安馨覺得頭暈的越發厲害起來,她的身子也越發軟了,倚在他的懷裡,一si力氣都沒有。未完待續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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